石冬花回去之后什么都没说,可石老太太就是看着她笑。
“娘!你总笑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背了个金子回来呢!”石冬花不好意思地转头。
石老太太哈哈大笑:“哎呀,我闺女出去一趟,这脸猴子屁股一样,你这是遇上啥事了?”
“我……没什么,娘,我这就是生气!”石冬花话匣子打开,说了今天遇见的事,也说了自己的想法:“马家的人真是不害臊!”
“人家的事,怎么你这么大气?”石老太太一边纳鞋底一边乐:“看来是女大不中留咯!”
“娘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夫子不是咱们能……”
“哟,我也没说是楼夫子啊。”
“娘~!”
另一边,晚晚已经是第三次卖烤串了。
第一次二十斤,第二次五十斤,也都卖完了。
这是第三次,还是五十斤。
摊子还没摆,人就已经围了过来。
“小姑娘来了?”
“咋说话呢,这是小神医!”
晚晚看着围过来的人,笑着打招呼:“叔叔伯伯阿姨姐姐们好!”
“这回我排头一个!丫头,你给我来二十串!”
“好,伯伯稍等一会儿,我让我爹把炭点着!”
炭火味儿伴随着肉香味儿喷发,晚晚的笑脸带着汗水,也带着欢喜。
石冬月这回也跟着过来了,帮闺女做好记录,免得弄错了人。
一串串,一把把,肉串逐渐减少。
就在这个时候,晚晚忽然闻到了一股恶臭。
是那种说不出的臭味,一般情况下是绝对想不到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