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让自己在水下待得更久而已,反而是有些弄拙成巧,创出了一门极强的秘武。
之后的几十年,阿水不断将之优化,并将这优化后的鲸洪诀都教了谢缺。
谢缺十分感激,本以为阿水当初是见他学会了鲸洪诀,算是后继有人而松动态度。
但阿水却言:“我没我哥那样固执,我这身武学又不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失传也就失传了。”
作为学会这些的代价,阿水希望谢缺能够和他共同出海一次。
但不是此时,而是日后。
至于做什么,阿水也没有言明。
待到半个时辰过后,雨逐渐开始停歇,入海口处的涡流早已平息,天空之上的乌云逐渐散去。
谢缺主动地将阿水的窝棚重新固定了一番后,便告辞了。
此行算得上是收获颇丰,不仅从陆馆主那里弄到了其压底箱的武学怒鲨狂潮掌,更是学会了优化过后的鲸洪诀。
不仅如此,在和二位老宗师的交流之中,谢缺更是有了不少心得体悟。
两位宗师都已是到达了宗师顶端,但即便如此,对于武道前路,他们依旧是没有任何头绪,也从未想过去突破极限。
他们并没有像大顺一般,有着如此强烈的求道之心,而是一切都顺其自然。
到了家中,沈宁此时似乎是等候已久。
满脸哀怨地站在屋子前,双手抱在胸口之前,
加上沈宁不知从何处拿出了谢缺的衣物换上,宽大的袖袍之中隐隐露出些许春光,
但她一开口,就让谢缺有些懵圈:“你那水尿巴汤的稀粥,给谁吃呢?”
谢缺这才想起对方本体是个老虎,是需要吃肉的。
他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试探着问道:“那你今天吃过了吗?”
沈宁点了点头:“我在厨房寻了些肉吃过了。”
谢缺心中一颤,那可是自己的气血根基啊!
加上冬天快到了,自己断了黑背蝮蛇的供应后,更是吃一块少一块啊!
想起老虎的食量,谢缺开始变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