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受刑完,徐则炁就在酒肆这一边喝酒一边监督街上男女有没有欲行淫逸之事。
见到一对就干预制止一对。
“这小子是在破坏魔界的规矩啊!他把我们这当人间了,想拿人间那套风化礼数来压迫我们。真是不能忍!”
“不除了这小子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我们要找件事支走他。”
“对。”
反感徐则炁的人互通有无,在他来的路上,提前通气,总是能避开他的眼目。
一边躲避他,一边在思考找什么法子支走这小子。
思来想去都没什么好主意。
一段时日后,有人动了不同的心思。
一天,徐则炁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套进了麻袋里,找了个深潭沉下去。
后来地府街巷恢复了往日的快活。
白无常估计时间够了,就把徐则炁从潭里捞出来。
那时的徐则炁整个已经发胀浮白,辨认不出了。
一个硕大的人肿着大脸往处刑处踱去。
再次从油锅出来,又恢复了精实颀长的身形。
遇袭之后,徐则炁变得沉默了。
他开始求师学武,疯狂沉浸在武道上。
多方寻找,只有一个乞丐装扮的老头愿意教他棍法。
“则炁,你的天资很高。如果专心在武道上,将来必然会有大成。”
“是。”
“日后不要再寻衅滋事,耽误了武道进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