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况生，你怎么也学唐宇豪那样，会拍马屁了。
但他仍旧是实话实说，“可不是我指引，而是西红柿。”
西红柿想让网文圈向什么方向发展，那就是向什么方向发展。
廖况生点头，“的确！现在网文圈七成以上的流量都汇聚在了我们这。”
九鼎和五洲，早已每况愈下。
在没能争取到斗气大陆之后，他们走上了模仿的道路，进而，路子越走越窄。
只能被迫活在西红柿的阴影下。
靠着为数不多的APP用户，苟延残喘。
可再等几天，西红柿的阅读APP问世，他们的死状，会更加惨烈。
廖况生期待着。
陆渊，“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廖况生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最后全部掐掉，道，“也对！你在学校应该也有作业要忙！先这样，拜拜。”
“等有了新的进展，我再告诉你。”
挂断电话。
陆渊停顿了片刻。
放眼四周，一切都是那样的生机盎然，朝气蓬勃。
这里可是大学！
而他，只是个大一的学生。
可作为一个学生，他似乎课上的很不认真，作业，也做的寥寥无几。
甚至学校的一些活动，他都置之不理。
更不要说其他的社团活动了。
“身为一个大学生，我还真是挺失败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渊的确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