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了。
燕扶光脸不红心不跳为她答疑解惑:“我是你男人,是你丈夫,是你孩子的父亲,我们两情相悦,你心悦于我,我亦是。”
他们的感情又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她不记得,那他就如实告诉她,这有何难?
太医们以为他面对失忆的贵妃会失落痛苦,属实是多虑了。
绿卿忍不住想翘起嘴角,她忙用咳嗽掩饰。
温暖宽厚的大掌轻轻拍上她的后背,“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说我心悦于你?”绿卿装模作样地捂住心口,疑惑道,“为何我看见你,心里没有感觉?你是不是仗着我不记得从前的事,故意编造骗我?”
“看见我没感觉?”这好办啊,燕扶光干脆利落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本正经问她,“有感觉了吗?”
她耳尖红透,骂他:“哪里来的登徒子!”
这般娇俏,燕扶光十分愉悦,他笑开怀,将绿卿抱入怀中,戳穿她拙劣的演技:“你才是骗我。”
还想多玩一玩的,没想到就被他识破了。
绿卿笑倒在他怀里:“你怎么看出来的?”
燕扶光暧昧地朝她吹了口气,低声说:“我亲你,你很期待。”
绝对是骗人的!绿卿捂住他嘴巴不让他胡诌。
闹了一阵,太医来了,燕扶光让开位置,让他们挨个给绿卿看诊。
太医们诊脉后狠狠松了口气,僵硬的脸上露出笑容:“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贵妃娘娘已痊愈,身体没有异常!”
“嗯,下去吧。”
他连赏赐都不给太医,只因他认为,绿卿能醒来全靠她自己,这群庸医到了关键时刻,没一个中用的。
曼冬端了白粥过来,燕扶光接过要喂绿卿。
她一口口吃着他喂的白粥,一边对他说:“其实这几天我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意识的,你们说什么我能听见。”
燕扶光手一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说:“先养两天,我去请大师来给你看看。”
医术解释不了的问题,或许可以有其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