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到洗手间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了把,随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拽到了边上的安全通道。
“嗒”一声,随着安全门的门锁落下,我也看清了眼前的人。
没想到会是他,但我很快收敛起讶色,冷下脸,“楼少棠,你又想干嘛?”
毫无不介意我对他冷脸,楼少棠蹙眉,反倒一脸担忧关切的,“你最近得罪谁了?”
我一下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白他眼,口气特别冲地说:“什么得罪谁了?莫名其妙!”
说完,我就把脸别向一边,不看他。
他扳过我脸,“没得罪人,那车为什么会被砸,还有那个血娃娃。”
原来是问这个。
呵?他不提那娃娃还好,本来我火气都下去了,现在嘭一下又爆发。
我一把拍掉他手,冷笑,“那就要问问你老婆了。”
“不是钟若晴干的。”他依然像先前那样肯定。
我不爽,嘲弄他,“哟?承认她是你老婆啦。”昨天还说不是,切!
“涂颖!”他有些生气了,“你非要这么说话吗?”可声音却透着对我的无可奈何。
我也在气头上,没心情细究他表情和口气为何不一样,说:“楼少棠,你这么关心我得罪谁干嘛,和你有关吗?”
“有关!”他口气十分霸道地说。
我微微一愣,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怼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是不是被那个娃娃吓到了?”他语气一下又软下来。
我暗暗吞了口唾沫,嘴硬地不承认,“笑话!这种小把戏会吓到我?!”又讥讽他,“倒是你老婆,被自己的杰作吓得脸都白了。怂!”
楼少棠立刻哼笑,“我老婆说她不害怕。”目光灼灼盯住我,“她胆子大极了,天不怕,地不怕!”
听他已习惯把钟若晴叫成老婆,我心里莫名堵得慌。
“是嘛,我怎么没看出来。”我轻蔑地笑了声,“我只看到她吓得快尿裤子了。”
楼少棠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视线慢慢往我身下移,定格在我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