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先生!涂小姐!”

    是秦朗的声音!

    我惊喜过望,立刻叫起来,“秦朗,我们在里面!”

    听见我呼叫,秦朗赶紧砸锁。

    我激动得低头对早已昏迷不醒的楼少棠说:“楼少棠,我们得救了!”

    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秦朗箭步冲了进来,紧张地问我:“涂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头,“我没事。”头朝怀里的楼少棠指了下,敦促他说:“快,快送楼少棠去医院,他受伤昏迷了!”

    秦朗一听,立刻抱起楼少棠上了外面的警车。我也跟了上去。

    等上了车,从警察诧异的眼神里我才恍然,自己现在只穿了件内衣。

    尴尬地抱住身体,我不由又想起楼少棠,要是他知道我被人看光光了,估计脸会气到发抽吧。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勾起唇瓣。这时,一个女警好心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递给我。我回神,道了声谢,穿上。

    经过连夜抢救,楼少棠终于脱离危险,但仍处于昏迷状态没有醒。

    见我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病房边,也不检查身体,更不吃任何东西,秦朗有些看不下去,劝我:“涂小姐,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不用。”我无所谓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个问题,“对了秦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他们要楼少棠什么东西?”

    听我连珠炮似的发问,秦朗原本无波的脸色一下变得犹豫。他皱起眉头,似乎在酝酿该怎么和我说,又像在思忖该不该告诉我。

    看他这样,我想事情一定很复杂,于是也不着急,平下心静静等他回答。

    过了片刻,秦朗终于想好了,说:“他们都是楼元海的人。”

    “楼元海?”我诧异,“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嘛?”

    秦朗淡淡地嗯了声,表情添了些许不甘心地说:“本来是。但前几天又被放出来了。”

    我有点困惑,不确定地问:“是……楼少棠把他保出来的?”

    “不是。”他摇头,“是钟慕华帮他把所有罪都背了。”

    “钟慕华?”我又是一讶,脑子有些混乱了,一时搞不清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