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不瞬地紧盯他,表情看似轻松无谓的,其实内心特别在意,想要知道答案。
我也奇怪了,楼少棠初恋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
但,就是想知道。
想知道那个女人长得漂不漂亮?什么样的性格?他爱她哪点?他们为什么分手?
我突然发现,我竟对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产生了很大好奇,想问的问题很多。
太不正常了!
听见我的问话,楼少棠面色猛得黯沉,深眸骤缩了下,目光随即变得幽深幽深的。
我望进他深邃的潭底,竟然在这股幽深里看见了一抹淡淡的哀然。
他这样的神情和那天在港口办公室,拿着蝴蝶酥凝视钟若晴照片时一模一样。
好奇怪,他怎么了?
“楼少棠?”我叫他一声,想他别是没在想我的问题,而在开小差想别的。
“你问太多了。”他忽地就变脸了,回复到往日的冰冷淡漠。
我一诧,立刻“切”了声,嘲笑他,“是被甩了吧。”
“你不困?”他不接我话,冷瞥了我眼,“不困,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
我咬牙嗔瞪了他眼,“睡了。”闭上眼睛。
自从和楼少棠离婚后,我睡眠质量一直很差,失眠是家常便饭,但昨晚我却睡得特别香,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发现自己脑袋正倚在楼少棠肩上,立刻直起身子,扭头看他,他竟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目视前方。
我一怔,“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他斜了我一眼,没理我,依旧千年不变的冰山脸。
我也习惯了,坐在原地扭了扭睡得有些酸疼的脖子和肩膀后,想要站起来直直身子,可腿刚一动,就痛得叫了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