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挺压抑的,楼安琪他们在边上不知说着什么笑话,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我却是一个字没听,呆呆地盯着面前的空酒杯。
片刻,服务员回来了,见他两手空空,我问:“酒呢?”
服务员满面歉意的,“不好意思,红酒没有了。”
“没有了?”我有点小意外,“没有就其他的吧,啤酒。”反正只要是酒就行。
“啤酒也没了。”
我一愣。
“白酒呢,黄酒,这些总该有吧。”不等我再问,楼安琪就抢在我前面说。
“这些,这些也,也没有了。”服务员吞了几下口水,脸微微胀红,表情分不清是尴尬还是心虚,怪怪的。
“啊!”楼安琪吃惊不小,“什么酒都没了吗?”
服务员不吭声,显然是默认。
“没酒你们开什么饭店啊!”楼安琪不满地呛他,随即很为难的,问我们:“那怎么办?现在没酒怎么罚啊?”
“要不就以饮料代酒算了。”舒俏明显是在帮我解围。
“那怎么行!”楼安琪不依,“那不破坏游戏规则了。”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知道变通啊!”
看她俩马上又要掐起来了,我赶紧打圆场,“行了,没酒就没酒吧,我不自罚了,照骰子上的做就是。”
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大家全都错愕地看着我。
这时,楼少棠推门进来了。
他仍面无表情,再次冷瞟了我一眼,坐回到自己座位上。
我暗暗地深吸口气,对他说:“楼少棠,服务员说他们没有酒了,现在只能照骰面上说的做。”顿住话,抿了抿唇,“只是个游戏,你不介意吧?”
我紧盯着他,想他一定会说介意。
心泛起微微疼痛,握捏着的双手又紧了几分。
不过拒绝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吻他了,省得尴尬。
我内心在做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