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楼少棠神色一紧,疾步跑向郑可儿,蹲下-身将她抱起,放平到沙发上。
“可儿。”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沈亦茹忙叫刘嫂,“刘嫂!刘嫂!”
刘嫂和一干佣人刚才一直都在外面不敢进来,现在听沈亦茹焦急地叫唤,她急急匆匆地跑进来,“什么事,大夫人?”
“快,快打电话给苏医生,让他过来。”
刘嫂愣了愣,朝沙发上的郑可儿看了眼,立刻明白过来,忙去打电话。
“妈妈,妈妈你醒醒!”恒恒蹲在沙发前,边摇晃郑可儿边急切地叫唤。
郑可儿还是没有反应,她脸色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张,毫无生气。
楼少棠紧蹙着眉,按压郑可儿人中,给她做急救措施,但依然不见任何苏醒迹象。
“都是你!”这时,沈亦茹突然又把矛头指向我,瞪眼,嘶声骂道,“若不是你逼少棠把他们母子赶走,可儿怎么可能会受刺激晕倒!”
郑可儿晕倒我也有点担心,但沈亦茹这屎盆子扣得却让我感到可笑,于是也不顾楼少棠面子,呛她:“那你怎么没受刺激?还挺生龙活虎的。”
“你……”沈亦茹气结,胸口直喘,还想骂我,但张着嘴愣是挤多不出半个字,只好斥楼少棠,“少棠,你看看,就是为了这种冷血没教养的女人,你连亲生儿子也不要!”
“够了,都少说2句。”楼少棠眉头皱得很紧,声音冷厉地喝道。
别看沈亦茹平时挺趾高气昂的,动不动会斥斥楼少棠,那是因为楼少棠不跟她计较。一旦楼少棠真发起火来,她怂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此时就是这样。
她胀红着脸,气闷地坐到沙发上,忿恨地瞪着我。
她这副恨不得吃掉我的样子我见怪不怪了,很无谓地朝她冷笑地勾勾唇。
估计楼少棠也是不相信沈亦茹说的,什么郑可儿是受了我的刺激才晕倒,问恒恒:“恒恒,你妈妈平时身体怎么样?”
恒恒表情焦虑,一瞬不瞬地盯着郑可儿的脸,说:“妈妈有很严重的贫血。”
“贫血?”楼少棠颇为诧异的,“我记得她以前没有贫血。”
恒恒抿了抿唇,面露悲伤地道:“是车祸后遗症。”
我一听,心猛跳了下,立刻看向楼少棠。
果然,他望着郑可儿,面容浮现出浓浓的愧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