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羊水穿刺还有其他方法吗?”我心里七上八下,绷直身体,手捏得更紧了,手心里全是汗。
“没有。”
医生的话将我希望无情打破,我身体瞬间一垮。
现在似乎除了向楼少棠坦白,我已无路可走了。
可是,我该如何向他开这个口?!
内心痛苦万分,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病房。刘嫂已经回来了。
“啊呀大少奶奶,你去哪了?可把我急死了!”一看见我,她立刻迎上来抓住我手。
看她一脸焦急,满头大汗,胸前的衣服也被汗浸湿,想必刚才是出去找过我。
“我去花园透透气。”不让她看出我痛心的情绪,我极力扯出一抹轻松的笑。
刘嫂大大地松了口气,“快回床上休息吧,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到处乱走。”她扶我坐到床上,帮我把被子盖好,问我:“水果买来了,你想先吃哪个?苹果还是葡萄?”
我哪有胃口?摇摇头,“现在不想吃,先放着吧。”
看我的确不想吃,而且脸色也不太好,刘嫂没有强求,“那你先休息,我去把碗洗了。”
说着,她把床头柜上先前我吃的粥碗和保温壶收拾掉,出了病房。
我拿出手机又上网查了一番,如医生所说,除了羊水穿刺,的确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提早鉴定。
我哀叹口气,关掉网页,打电话给秦朗,想问他找证据的事。电话还没接通,听见病房门锁转动的声音,我下意识抬眸望去,诧异万分。
“老公!”
“老婆!”
我和楼少棠异口同声。他憔悴的面容堆满喜悦,箭步朝我走来。
以为自己在做梦,我不敢相信,用力眨了眨眼,还未来得及掐手背,楼少棠就已站在了我面前,宽厚的大掌握住我微凉的手。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握力,我终于相信这不是梦。真的是楼少棠。
“老公,你怎么出来了?”我激动不已,也困惑不解。
楼少棠抚摸我脸颊,笑道:“我被无罪释放了。”
我一听,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真的?”,情绪转惊为喜,“秦朗帮你找到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