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司机加快车速,很快到了景苑。
我吩咐刘嫂先去厨房给沈亦茹煮点吃的,刘嫂应命下车进屋,我也跟着下了车。
进屋前,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还没怀孕时,和楼少棠一起开着他那辆法拉利出去兜风,他送我的一条钻石项链被落在了车上,之前一直没拿。现在,他送我的所有东西我全都已归纳起来珍藏好,只差这条项链了。于是,我去了车库。
取完项链,刚走出车库,隐约听见旁边花园灌木丛那儿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像是夏佩芸。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蹙起眉头。
她回来了?
我立刻重新提步,朝灌木丛走去。
“你急什么!现在是管这事的时候吗?拎不清!”
听见这道刻意压低的严厉训斥声,我惊诧得顿住脚。
楼元海!
我疑惑万分。
他怎么也回来了?
老爷子当时把楼元海遣去美国时,明令过他3年内不得回国的。
我视线穿透过茂密的枝叶,望见楼元海和夏佩芸两人对面而立,夏佩芸急赤白脸,而楼元海面容一派镇定,但却布满奸佞的阴森。
我心尖不自禁的微颤了下。
“我知道不是时候,但女儿现在已经跟那臭小子回法国了,我们要是再不管,万一他俩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不顾楼元海的训斥,夏佩芸不依不饶。
原来他们是在说小宇和楼安琪的事。我屏住气息,竖起耳朵,更仔细地去听了。
楼元海脸又沉了几分,不屑地哼了声,“我谅他也不敢!”他像是十分了解小宇似的,胸有成竹地道,“他要真敢占安琪便宜,我打断他的腿!”
他语气阴狠,夏佩芸脸容虽急色不退,却是不再出声。
只听楼元海又说:“不过有那小子在,要动那兔崽子可不那么容易,所以现在我们首要之急不是安琪,而是尽快除掉那小子。”
我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楼元海口中“那小子”指的是楼少棠。
他说除掉他,什么意思?
我心一下不安地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