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与她是有未来的。
未来,他们将迎来一个孩子;未来,他们还会结婚;未来,他们会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虽然女人现在不爱他,恨他,但他相信只要有孩子,女人终会消除对他的恨,继而慢慢爱上他。这也是他为何一定要这个孩子的另一个原因。
女人来了,一下车就箭步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而后不停顿,反手又是一个。当她要甩第3个的时候,被他一把扣住了手。他用了力,令女人嫌恶的想挣脱而不能,只能忿恨的瞪着他,他却是平静如水。
“翟靳,我要杀了你!”女人咬牙切齿,怒得双眸都似快喷出火。
他浅笑,放下女人的手,对女人说,如若杀了他,男人更没的救。女人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恼怒的发泄话,握紧拳头,问他究竟想怎样。
他向她重申,他允许她任何事,除了动孩子,女人却是要挑战他的底线,他听了瞬间收起温柔的脸庞,变得严肃阴沉,语气带了警告的,叫她不要这么做,他不想做的太绝。
是的,他其实并非一定要男人死,他只是要女人和他的孩子,如果男人能识相放手,或者女人能妥协,他可以对男人手下留情,给他活路。可若是他们与他死磕到底,那就怪不得他对男人心狠手辣了。
女人怒恨的反问他,难道他现在做的还不够绝?
绝吗?
他一点都不觉得,一直以来他对男人所做的都是自卫的反击。是男人先惹他的,是男人对不起他。
女人不解自己何德何能,让他爱得这样执着偏执,不惜与男人兄弟反目,残害无辜。他定定凝视着她,习惯的顶弄口腔,也扪心自问,可想了片刻,他也不知这是为何。
以前,他从没爱过任何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爱上了她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他爱她,只爱她,疯狂的爱她。
他将这番真心话告诉了女人,女人没有为之动容,但是凶怒的态度却是变成了心平气和,好言劝他放手。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用不容抗辩的语气,实话告诉女人,在知道宝宝是他的之前,他是决定放手了,可现在既然上天让这个宝宝是他的,他就绝不会放手,因为这是上帝的旨意。
女人一听又怒了,再次坚定的说他与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她不会爱他,不会!
这话他已经听得麻木了,可心还是无可避免的痛。他扬高了声嗓对女人说,他不强求她爱他,但是孩子必须生下来,她也必须跟他走。
没错,现在女人是铁了心的爱那个男人,他强求不了,但是孩子没的商量,她必须生,此外,他的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所以她也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他态度决绝,容不得女人反抗,但女人也是决绝,恨恨的丢下“休想”两个字。
就在她走回自己的车打算走人的时候,站在他脚边的小金毛突然紧追上女人,对她狂摇尾巴,还发出呜呜呜似是哀求女人留下的乞怜声。
女人停下脚步,捏了捏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摸一摸小金毛,他见状,心间顿时散开浓浓的酸涩滋味,他想到了过去,他们与小金毛一起玩耍的情景。那种让他至今想来都激动得心脏狂跳的幸福感觉,他不知还会不会再有。
见女人打开车门准备坐进车里了,他忍不住开口,问女人,一条狗相处久了她都会对它有感情,更何况是在她肚子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的血肉之躯,她真的忍心杀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