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却异常强势,这里头,定是有其他人插了手。”
“与虎谋皮,只怕业国难存。”
靖阳侯掀起眼皮,“有什么好担心的,咱们一准比业国死的早。”
“……”
“齐迢还是一心入伍?”谭朗看向靖阳侯。
只有独子活腻了,靖阳侯才会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别提了。”靖阳侯深吸一口气,“回头我打断他的腿!”
“少年人有志气是好事。”
“是吗?”靖阳侯斜谭朗,“你怎么不让你儿子上?”
“我有儿子?”
靖阳侯一噎,把这茬忘了。
“不看好沈成望,你不是还看好那位吧?”靖阳侯望了望皇宫的方向。
“我瞧着很糊涂?”
“难说,毕竟年纪不小了。”
谭朗翻了个白眼,有时候就挺羡慕靖阳侯的精神状态,为了怼别人,连自己的死活都不管的。
论年纪,他可比自己长半岁。
“长公主要是男儿就好了。”
靖阳侯右眉扬了扬,“她是男儿能活到现在?”
“……”
“别想了,吴州不姓崔了,说是联姻,实际情况,你不清楚?”
靖阳侯把棋盘上的棋子捡回棋盒,“那就是拿吴州换吴王的命。”
“就一点生机都没有?”谭朗满目悲凉。
“没有,我定好了棺木,要给你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