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可没闲心管那蛇兽的死活。
“我的雌性呢?”许多天没说话,凌寒嗓音沙哑。
对上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众小弟瑟瑟发抖抱做一团。
“我的雌性在哪里?!”
见凌寒非常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吃兽了。
几个兽人推推搡搡,终于是选出一个代表,是他们中胆子最大的鸵鸟。
鸵鸟也害怕,两条没毛的细腿抖动异常明显。
毛都掉了好几根。
他也没心思心疼了,缩着脖子问,“什么雌性?我们……我们没看见啊……”
感受到陡然上升的气势,鸵鸟腿一软,跌倒在地。
“真、真没看见,我们、我们就是路过,而且离得远远的,没见什么雌性。”
鸵鸟选择性忽略了,那个被他们劫掠的兔球部落。
先不说这个流浪兽的雌性不可能在部落里。
就算真的在,他也不能说。
要知道他们可是虐杀了一个雌性的。
万一那个死了的雌性就是凌寒的雌性,那他们还有命活吗?
用鸡爪子想都知道,他们会死的很惨。
鸵鸟心下决定。
打死老大都不能说,不然就死定了。
一想到那个雌性死时的惨状会放到自己身上,鸵鸟都得更厉害了。
将身子努力缩成球,不敢去看凌寒嗜血的目光。
那害怕的样子让凌寒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大白蛇绝望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