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我咽了下口水,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闷油瓶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立马抵住他的身子,“不是这个意思。”
闷油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上手捂住我的嘴,另一手握住我的腰,把我往身后的大树上逼退,死死钉在树干上。
我的意志力只冒出来一瞬后就殆尽了,几乎是喟叹般趴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呼吸,然后掐住了他的手臂。
闷油瓶面色不改,弯膝挤进我的两条腿,忽然我一股冲动就涌了上来,凑到他嘴边,战栗着贴了上去。
他开始用力的往我嘴里钻,我尝试着拧了下腰。
我猛地一个哆嗦,一下子大脑无法思考,余光来回打量着四周,生怕出现任何一只可能打扰我们的惊鸟。
一直咬牙忍着,直到他拦腰抱住我,忽然一凉,我趁机努力大喘几口气,已经顾不得现在是不是在野外。
熟悉的感觉传来,我整个人一下就懵了,一时间全部冷静都没了。
大口大口呼吸着林间的空气,身后的树上洒落下一片片树叶,掉在我们的头发上、脸上、肩上。我一边仰头喘气,实在舒爽的厉害,恨不得把腰折断送给他。
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伸手抱住了我,把我扛在肩上朝着山间的溪水边走去。
我靠在山壁上迷离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醒来时闷油瓶就坐在我身边,递来了一颗野果,我咬了一口,心思荡漾着飞到远处。
兜里手机响起来,刚一接通,胖子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你俩他妈完事没,赶紧回来,开饭了。”
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他抿了下唇,捏了捏我的小腿肚子,一股酸麻感顿时传来。我咧了咧嘴,朝着他挥了下拳,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把我吃完的果核接过去,丢在了地上。
“回家。”我站起来,在裤子上擦了两把手。
闷油瓶坐上驾驶位,我抱住他的腰,一路下山。
回去后院子里挤满了人,像过年走街串巷那样的热闹。胖子煮了红豆稀饭,蒸了牛肉包子,都是碳水,但照顾一大家子吃起饭来就极为简单。
院里飘满了连我都能闻出来的牛肉大葱的香气,我饥肠辘辘,跑进厨房。胖子刚蒸出新的一屉包子,里面热气蒸腾,他热的光身搭了条毛巾,张好好和坎肩都在帮忙,外面的张家人吃的极少,但杨好他们简直就是光进不出的主,胖子蒸多少就能干下去多少。
胖子边朝手里吹气,边用手指来回换着摸耳垂,顾不得烫,从刚出炉的包子里给我盘子里抓了几个。
我递给闷油瓶一个,闷油瓶似乎感觉不到烫,两指夹过包子,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我忽然想起来,凑过去低声问道,“你洗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