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耀祖在梅丽莎的私人飞机上,体会了一把一日千里的感觉。没错,这架私人飞机是梅丽莎的,飞机的注册国籍也是花旗国。花旗国规定外籍人士是不能注册飞行器的,而去华夏注册飞机又有点太扎眼太麻烦,因此飞机就挂在梅丽莎的名下了,所以这就是她的飞机。
仓耀祖和梅丽莎的运动很激烈,梅丽莎疯狂的索取,好像是要把这些天没有体会到的快乐都拿回来一样,完全不顾自己是否承受得住,直到昏死过去为止。
仓耀祖抱着她稍微清洗了下,就美美地在飞机的主卧里睡了一觉。嗯,在飞机上睡觉的特别之处就是需要系好安全带。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整架飞机当然经过了细致的安保检查,超能安保可是动用了不少的仪器设备对整架飞机进行过彻查的,所以仓耀祖其实也不怎么担心会被拍到或者是窃听到之类的事情,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担心移动电话的泄密问题呢,所以很多重要的事情仓耀祖也是尽最大努力避免在电话里提及,米帝可是有实施棱镜计划的,总要防上一手。
当然仓耀祖也和自己的女朋友们说过保密的问题,可不能像个筛子一样。不要说移动电话,其实卫星电话的保密也是纸糊的,如果真想要保密的话,只能依靠量子加密通信了。在未来,华夏的量子加密通信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不仅可以进行地对地的量子密钥分发,还发射了量子加密通信卫星,通过卫星实现空对地的量子密钥分发。
量子加密通信是量子通信吗?当然不是,量子加密通信依然是电磁波通信,只不过在通信过程中添加了量子密钥分发,经过量子理论加密的通信才是真正无法破解的,嗯,最起码短时间很难破解。看来等过几年一定要开始这方面的研究了。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仓耀祖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飞机依然没有抵达燕都,梅丽莎却不想起床,她就和仓耀祖躺在卧室里说着话。
“梅丽莎,平时你很冷淡的样子,刚才怎么那么疯狂?而且你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是第一次?”
“你希望我不是第一次?”
“怎么可能,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太开放的女孩。”
“可能是我压抑得太久了吧。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母离婚了,我非常伤心,我离开父母,去了纽约和祖母一起住。那时候我就发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然后我再也没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过,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提高自己的能力上,那时候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学习,学习各种东西,我不但会英法德和西班牙语四门语言,我还会弹钢琴,拉小提琴。
那段日子里,我封闭了自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觉得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但我没有时间自怨自艾,我要拯救我自己,我要变强,变得最强。只有在深夜里,我才会在被子里哭一会儿,天亮以后,我从来都不哭。为了我,祖母还给我找过心理医生,但是没什么用。
我提前两年考上了哈佛大学,又用两年多就取得了两个学士学位,然后考取了哈佛商学院,读了两年MBA,毕业后我就进了花旗银行。这期间,我根本没有心思去交际,同宿舍的女孩说我是性冷淡,呵呵,还有说我是拉拉的,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无聊?”
“没有啊,只是你孤独了太久,以后你要多笑一笑,你要看到这世界的美好,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现在还恨你父母吗?”
“不怎么恨了,他们有他们的理由,他们也有他们的生活,我不能要求他们为我而活。长大后,我也能理解他们了,但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以后别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你工作起来太疯狂了,吓得我都不敢追你。你想我这么一个标准的颜控,面对你这么一个大美女都不敢追,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你冷冰冰不笑的时候真的很劝退。”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要是不这样,岂不是要被人烦死。阿耀,你爱我吗?”
“爱啊,你很完美,可以帮我处理很多事,还这么漂亮,你知道吧,对于颜控来说,长得漂亮的人说什么都对,穿什么都美。”
“那你要是结婚了,会离开我吗?”
“我不会结婚,万一真结婚的话,我也不会放开你,要知道我所有的钱都被你管着呢,就连这架飞机都在你的名下。我算是发现了,你就是从小太没安全感了,才选择学习金融财务相关的专业,这确实是控制一个人的好方法。要是你再学习点法律知识,那就没有男人能逃出你的手心了。当然,也没有男人会想着从你身边离开。”仓耀祖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可不是要控制你,我也没想过和你结婚,和苏菲一样,我也恐惧婚姻。咦,我怎么发现你爱上的都是问题少女呢?苏菲、詹妮弗、我、查理兹,我们父母的婚姻都出了问题,都有不同程度的婚姻恐惧症,啊哦,还有斯嘉丽,我听栗姐说,她正作为她妈妈的律师,帮她办理离婚手续呢。阿耀,你是被诅咒了吗?和你在一起的女孩是不是都会家庭不幸福?还是说有这样心里弱点的女孩,更容易被你攻略?”
“哈哈,还真是,不过你不要搞错了因果关系,你们父母离婚的时候,我还小呢,压根也不认识你们啊,我远在华夏,就能影响到遥远国度里的两个人,完全不可能啊。其实啊,你们都是坠落凡间的天使,而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们的。”
“这些哄人的话,你还是对斯嘉丽说去吧,她可能会相信你。在拥抱爱情和接受婚姻这方面,我还不如詹妮弗来得坚强,她还想拥抱婚姻开始新生活呢,她也有生孩子的勇气,我很佩服她,原本,我还以为我会孤独终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