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问我，声音发颤，「阿鸢，我是你的丈夫。你为了将我推给别人，不惜给我下药吗？」
3
沈言毅拿起沙发边上的手机，隐忍着将上面的血迹仔细擦干净。
他硬撑着将手机塞进我手里。
「刚刚我和她亲密的证据已经拍下来了。」
「阿鸢想做什么，拿去做吧。」
这一会儿的功夫，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群演下药没轻没重，他分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我去拉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我帮你。」
沈言毅带血的手指抚过我的脸，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
他轻哼了声：「怎么办呢，我舍不得。」
最后他强撑着让人把我送回家。
自己抬着受伤的胳膊，在冰冷的淋浴下冲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醒来的那个清晨，我和他说：「沈言毅，我们在一起吧。」
沈言毅熬了一夜的眼里放出亮光。
他捧着我的脸颊问：「阿鸢，你没骗我，这次是真的对吗？」
我想我大抵是疯了。
那一瞬间，我忘了自己只是个鬼魂。
也不去想三年之期一到，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只想着，能和沈言毅相守一世，哪怕只剩两年也好。
我本是极阴之体，一年四季总是畏寒。
每次出门沈言毅必要把我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