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棠甩开他的脑袋,很是嫌弃地捻了捻沾上血迹的指尖。
“果然人脏连血都是脏的,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她转身看向萧奕卓对着他伸出了手。
萧奕卓挑眉有些不解。
“给我把刀。”温书棠淡淡道。
“我送你的那把短刃呢。”
“那个好看,我可舍不得用它杀这么个烂人。”温书棠语气中满满都是对徐仁的嫌弃。
但萧奕卓却听出了别的意思,她一定因为短刃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才不舍得用的吧。
想到这个可能,萧奕卓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扬了起来。内心竟也有一丝小雀跃。
他对着木竹点了点头,木竹走上前双手捧着一把剑递给温书棠
温书棠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傻乐的萧奕卓,有点摸不清这人在想什么,为什么忽然心情好了起来。
她没多想伸手提剑指向徐仁,眼中泛起森森寒意。
这个下作的人竟敢给她下药,既然有胆量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那就要有能承受惩罚的胆量。
况且徐仁做这种事情这么熟练,肯定不止她一个受害者,说不准有多少良家妇女都被他糟蹋了呢。
徐仁的眼中浮现出深深的恐惧,拼命的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说求饶的话,但都到这个地步了,温书棠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剑锋一转锋利的剑刃就划破了他的喉咙,鲜血从他的喉间喷涌而出。
徐仁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哀鸣就没了气,眼中还留着对温书棠深刻的惊惧。
一剑封喉,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漂亮的动作让萧奕卓有些没想到,他眼中满是对温书棠不加掩饰的赞赏。
在一旁看着的木竹瞪大了眼睛,刚刚那个漂亮的封喉是这个弱女子能做出来的?难道不是他眼花了吗?
一般的寻常女子早就被这个血人吓得不会说话了吧,这个人竟然还能面无表情的提剑杀人,怪不得能得到少主的青睐,果然非同凡响,与寻常女子不同。
温书棠将还在滴血的长剑还给木竹,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抬脚率先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