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定,于是又让老张转着圈重敲了一遍。

    结果,两次得出的结果一模一样,这里地下,绝对有阻音的东西存在。

    我记得之前单独讲过“听雷”,别觉得扯淡,这是真的,那时候听雷最准的是内蒙姚师爷,他还能把听雷和观星相结合。用事实说话,看结果就知道,后来庭审时说了,他一年盗了近500座古墓,约等于一天两个。

    我用的不是普通铜管子,我用的叫“鸣铜”。

    是把头以前在北派里找“某位”高人做的。因为我和他现在也互相认识,就不说名字了。当时我们买来一根花了四千多,

    鸣铜制造工艺几近失传,我这朋友,他祖上是明代吴邦左手下的配铜官,几百年前造出来的那一批九转风磨铜就是他负责,九转风磨铜比同重量的黄金牛比多了,秒杀黄金。

    后来这位配铜官的重孙子,主持了明代大钱天启十一两的铸钱工作,也是他最早建议了将嘉靖十一两改范,成功促进了明代晚期通货膨胀的发展。

    这种鸣铜工艺有实物传世,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就在昆明鸣凤山的山顶上,据传敲一下,29公里外都能听到钟声,后来有人去做了试验,结果是重敲一下,16公里外能听到。

    “怎么样,是不是听出来什么了?”看我起来,老张忙问。

    我点点头:“地下可能真的有东西,不过要想确定有什么,必须打探点儿。”

    “我靠!你看我说什么!我就知道这里有古墓!”

    “什么时候动手。”

    我把鸣铜管儿拔出来收好,看了看天色,低声说:“今天行动,夜里十二点。”

    老张啪的拍了下手,说那就定了。

    这么着急是因为我只有两天时间,两天后要趁机离开石榴,到弥药山下和把头汇合。

    时间过的快,很快到了半夜。

    我带好手套,放下包,对着屋里镜子滋了滋牙,晚饭吃的韭菜饺子,牙缝里粘了韭菜。

    这时,门外传来了几下轻微的敲门声。

    打开门,是老张和他老婆,老张估计是想多分一份钱,还真把他老婆带上了。

    对此我并未阻止,等下我和老张挖土,就让她在周围放风。

    不过能明显看出来的,他老婆有点儿害怕,低着头不太敢跟我说话。

    走夜路出村。

    老张穿着劳保鞋,扛着铁锹小声说:“兄弟,我们两口子真是什么都不懂,不过我们都能下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