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赛一试、二试，姜涵就像升级打怪的玩家，一路过关斩将，终于和林墨一起以满分的成绩进了省队。
“你很厉害。”
“你也不差。”
两人相视一笑，7月底，一起前往了B市为CMO集训提供的场地。
她和林墨都是省一，一起的还有其他学校的满分选手，但是在出发的前一天。
姜涵被人堵在了家门口。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的省一吗？和林墨站一起领奖，你也配？”
又是上次那群nV生，姜涵顿住脚步，神sE淡淡地看着她们。
“我不配，你们配？”
就这一句话，激怒了在场的所有nV生。
“学习再好有什么用？你配得上林墨吗？你怕是不知道B市最高的几栋大厦都是林墨家给林墨从小拿来收租的吧？他还没成年资产就几百亿了，从小多才多艺，师从名家，你以为仅仅靠学习好就可以接近他了吧？”
“就是，学习再好以后还不是来给我们家打工的？”
几个nV生三言两语，反而帮了姜涵大忙了。
她根本没有途径知道林墨的家世，只能从言行举止和同学的只言片语中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而今日，她总算有了个确切的了解。
尽管她没有去过B市市中心，也不知道林墨收租的大楼到底什么样，但是她知道，很有钱，那就够了。
“哦，那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只要你离林墨远远的，我们就放过你，不然，小心你在B市混不下去。”
带头的nV生张牙舞爪地放弃了狠话。
姜涵神sE淡淡，“知道了。”
就上了楼。
“她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