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新州推开门,包间里的人都跟他打招呼,他点头应和,坐到了沙发中间那人的身边。
“怎么不带人来玩?”旁边的人递了酒给他。
“没伴。”
“我可是听说了,你最近追人追挺紧,还没追到手?”
“不会是从白瑞那儿听来的吧?那货就Ai瞎说。不过确实是不好追,有主的。”
旁人本来也就随口问问,一听这话反倒来了兴致:“你不是不Ai撬墙角么,我记得你还说过,能被你撬走,也会被别人撬走,没意思的啊。”
宇文新州对着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撬一般人墙角肯定没意思,可是撬栗冽的,就有意思了。”
男人先是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他举杯跟宇文轻碰,“祝你成功。”
他抿了口酒,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表情似在追忆:“说起来,很久没见他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了。”
宇文新州被他这么一说,也g起了回忆,“是啊,毕竟长大了,没小时候好玩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是被你们堵在厕所里打吧,还好我叫停了,没打脸上,那么漂亮的脸毁容了怪可惜的。”
男人冷哼一声:“他那种人,扔去做鸭才物尽其用吧。”
“那指不定赚的b他现在还多点。”宇文促狭地笑。
“之前还给他那公司找了点儿事,不过确实没劲,就一小破公司,一年盈利买辆好车都够呛,懒得折腾。”
“你也是够无聊的。”
“彼此彼此,上学那会儿欺负他的主意你也没少出,还Ai装得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过来救他,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吧。”
宇文新州正sE道:“你别乱说,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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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休息日,林落在外面看租房,过惯了不交房租住大房子的生活,只觉得外面的行情真可怕,三环内都寸土寸金的。
宇文新州在小区门口把她接上,“没中意的?”
“中意的太贵,便宜的不中意,要么就太远了。”
“有中意的就定下来呗,我给你出。”
“不用。”林落一边在心里默算着可支配收入,一边在手机备忘录上把不合适的房源划掉。
“怎么想着搬出来住?跟栗冽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