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病之事搅得百里燕焦头烂额,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回到中军,后脚吕瑞匆匆而来
“吕将军快请坐!”
“不了,本将听说贵军有法可治此病,可是如此!”
百里燕大吃一惊,只以为是听错了
“吕将军何出此言,我军不也病倒了近千人,今日已经死了三十七个人,本将哪有什么医治之法!”
“百里将军莫不是诓我,我宋军自病发至今已有逾两万人暴得此病,城中五万百姓奄奄一息,为何只有你军才一千余人抱病,莫不是此病专挑我宋人下手不成!”
吕瑞说的理直气壮,百里燕顿时哑口无言,吕瑞见状更是紧追不放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莫要以为大司马大人敬你,我吕瑞就能任你诓骗,说,你军倒底有无治病之法!”
“这从何说起,我军要是有治病良方,又岂能见死不救。”
“那为何独独你军一万七千余人仅千余人抱病,而我宋军六万余人却有两万多人抱病,还有城中十数万百姓五万人染此病,这又作何解释!”
“这……”
百里燕恍然发现,许捍所言是有道理的,这种病确实存在某种特殊的特质,对宿主有特定针对性。
驻扎业绥的宋军都是从前线移防修整等待补充的宋军,人数六万余人,短短十天之内,染病者达到两万,占了三分之一,老百姓染病者也占了三分之一不到,唯独咸军感染率还不到百分之六七,巨大的差距却是容易给人以咸军有药可治的错觉。
“吕将军,我军确实无药可治,将军若是不信,就把我军药材尽数搬走好了,看看倒底能不能治。”
“你!”吕瑞拍桌瞪眼火冒三丈“你当真以为本将不敢!”
百里燕欲哭无泪
“本将真无良药,若是有,本将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弟兄撒手人寰吗!”
“哼,那就休怪本将不讲情面,来人!”
“诺!”吕瑞左右护兵上前一步。
“予本将把咸军草药都搬走,一根草也不准留!”
“诺!”
见吕瑞动真格,百里燕忙道
“吕将军,你还真敢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