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诗引不敢伸头出去,迅速伸出手将那雪茄拿离窗台。
烟草香晕染她的裙子,当她再往下偷瞟的时候,已空荡无人。
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雪茄被开封过,她寻来小刀,仔仔细细剔开它,里面抖落出几个金色字母。
是蜡还是什么?
于诗引非常不确定。
“阿引”
门外传来序戒的声音,她慌忙把雪茄往布筐里一扫,丢在床底下。
“谁啊”
“你开门”
“等一下,我没穿衣服。”
她慌忙抓起梳妆台上的某一瓶香水,疯狂掩盖着烟草味。
“才吃完,就要睡了?”
序戒用脚卡着门,饶有趣味地看向她。
“怎么?结婚这么久了连我的作息还没搞明白?很意外吗?”
“咳”
序戒恢复他那副铁青的脸,径直往于诗引的房间一坐。
“你受伤的事,警察已经调查过了,那男人有精神病,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精神病?”
于诗引控制语气读出这两个字。
哦不,三个字。
“原来精神病也知道大动脉在哪?”
不得不说于诗引的反讽能力是一绝,原本跟在序戒后面的我弱弱远离他们的战场,往别墅的三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