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衡挠了挠头,私心想跟他多呆一会儿:“你的衬衫是不是不能穿了?……要不我点个半小时达?不过可能要在这儿多等一等。”
薄清河觉得他的提议可行,便道:“也行,我点吧。”
他摸过手机,解锁后才发现图库没关。那张刚拍的批照大剌剌地暴露在人前,每个细节都分毫毕现,像是生怕人看不真切。
前置3000万像素,拍得就是清楚。
薄清河面色不变地删掉图片,从某团上下单了一件衬衫,想了想又加了件高领的长袖外套——他身上全是泛紫的红痕,像刚和野狗经历了一番生死搏斗,不遮一遮属实会让人担忧S市的治安。
营业最早的超市也要七点才开始配送,他少说还要等三个小时。薄清河关掉手机,问陈衡:“你要再睡会儿么?”
他们缩在同一张被子里,再怎么刻意远离也显得亲密。陈衡挨在他身边,心跳得很快,胡乱地嗯了一声,又问:“那你呢?”
薄清河想说去吃饭,但又想起自己没衣服穿,顿了顿:“……我也睡吧。”
但他其实睡不着了。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静静地闭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陈衡很快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但男神的神色很冷淡,还有点疲惫,让他不太敢伸出骚扰的爪子。他想爬起来给自己打手枪,又觉得不太文明,也觉得当着男神的面下不去手。
就很奇怪,明明睡都睡了,还是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他的几把。男神用性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问:“睡不着?”
“睡睡睡睡睡……”不着。
陈衡一紧张舌头就开始打结,但男神并没有嘲笑他,还很轻地笑了一下。
陈衡愣住,剩下的话立刻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他呆呆地张着嘴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薄清河低下头,耐心地上下捋动起来,有规律地揉蹭着硬烫的柱身。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因为他很早就发现,玩阴蒂比弄前面那个软趴趴的东西爽多了。
但看在陈衡昨晚不忘给他上药的份上,他想礼尚往来地好好给陈衡弄一次——从弄的效果上来说应该还不错,陈衡给他揉得脸红气粗,几把顶端淌出了很多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薄清河也来了点感觉,干脆岔腿跪坐在陈衡身上,用批肉裹住陈衡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摇晃起了屁股。肉蒂被顶了两下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涨涨地翘着,被粗烫圆润的伞冠顶成了扁扁的形状。底下的穴眼也不停地流水,让刚洗好的股缝间再次流满了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滑下来。
“嗯……”
薄清河舒服地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他闭着眼,头发上的水从发丝坠到睫毛上,又顺着泪沟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陈衡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脑袋嗡嗡的,像是中了敌人的眩晕咒。他脸红得要命,鼻腔急切地喷着气,让薄清河觉得痒痒的,还有点发酥。他侧了侧脸,单手扶住床面,快速地磨蹭着下身。夹在肉缝里的伞冠越来越硬,下身酸酸涨涨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如同即将冲塌堤防的河流。
“好酸……呃……”
他爽得手指都在打颤,一边摇屁股一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死死卡住了自己的咽喉。与此同时,陈衡鼓起勇气睁开眼,想看看男神用他几把自慰时的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