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谢长安虽然钟Ai床第之事,但不像这几日这般纵yu。苏慕北苦思冥想,想到谢长安每晚唇边的酒香,发觉了其中端倪。
谢长安被苏慕北三番五次的拒绝,心里猫抓一般,就跑去外面厮混。白天在红粉楼浪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见苏慕北手里拿着自己的酒壶,正对着里面的药酒出神。
谢长安想把酒壶夺过来,被苏慕北瞪了一眼。
“这是什么?”苏慕北摇了摇酒壶。
“药酒。”谢长安笑嘻嘻道。
苏慕北哼了一声:“什么药?”
谢长安眨了眨眼睛,坐到她身边,有意无意贴着她:“老二有个同学老家在大巴山,那里产一种当地人叫做‘鹿含草’的植物,那同学每年都会给老二寄些过来。”
“鹿含草……”苏慕北皱眉。
“林子里的公鹿在交配的时候,嘴里都含着这种草,所以就叫‘鹿含草’。”谢长安笑嘻嘻道,“是极有效的壮yAn药。”
苏慕北气的浑身颤抖,很想把手里的酒壶捏碎:“你还用壮吗?”
谢长安并未察觉她脸sE的Y沉,语气惯有的轻浮:“怕夫人觉得不够,壮一壮总是好的。”
苏慕北一把摔了手中酒壶,玉瓶碎裂,酒水流了满地。谢长安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苏慕北脸sE泛白,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