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仁秀昭和的问责,而是看向那位探子。

    “所以,甲贺多羽死了吗?”

    “嗯,死了,这会儿甲贺的人正将尸体运下山呢。”

    上泉一心又陷入良久的沉默。

    他想到了前一夜,甲贺多羽,他的这位至交,带着烧酒来和他彻夜长谈。

    他想起他说的那些话,像极了临终前的嘱托和告诫。

    “未来天居还要走下去啊!离不开这些东瀛年轻的武者们。”

    “我们都已经老了,死了就死了,但他们不行。”

    “上泉先生,谢谢你带我走上了武道这条道路,我甲贺多羽风光过,自当是死而无憾了......”

    昨夜那些胡言乱语,以为他是喝多了。

    现在回过来想想,他只是怕有些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赶紧想想办法啊!”

    “难道还真让我一个堂堂天皇!逃离自己居住的地方不成?”

    “我东瀛的脸面何在?我皇室的威严何在?”

    “快说话!上泉一心!你是哑巴了吗?”

    仁秀昭和聒噪的声音,吵醒了陷入回忆的上泉一心。

    上泉一心抬起头来,略带不耐烦的瞅了眼仁秀昭和那张扭曲愤怒的嘴脸,作为从昭和时代走过来的老武者,他对皇室充满了对神明的般的恭敬,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只觉得眼前这人,有些吵闹。

    上泉一心缓缓站了起来。

    “我定当竭尽全力。”

    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佝偻着背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