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魏铎果然回来了,却像是变了个人,整日跟着单师傅习武,也不怎么出府了,竟扬言打算要考武举。
那架势,仿佛下定了决心,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惊呆了魏国公府的一众人。
魏萦惊疑不定,这个上官瑾真是太邪门,她刚跟他诉了苦,二哥就转了性子。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她心中十分好奇,却再也没找到机会问他。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来过国公府,即便她每隔几天便会入宫,也再没偶遇过他。
就这么过了两月余,临近了皇帝的寿诞日。
这年的七月初六,乞巧节前一日,是皇帝四十五岁寿诞,也是他即位整二十年,因而准备大肆操办,举办一场盛会。
周边诸国也纷纷派了使臣,带着贺表前来朝贺。
魏国公身为鸿胪寺卿,职责所在,负责接待各国使臣,前所未有的忙了起来。
好不容易这日下值早了些,在家用晚膳时,魏国公却有些愁眉紧锁。
“那个吐蕃来的使者,架子忒大,非精脍不食,非琼浆不饮,住所必须幽静,出行必得车马相随。还有更过分的,他们提出,此次来朝,是要为王储求娶大昇一位公主。”
“和亲?”国公夫人惊讶道。
“是啊!唉。”魏国公叹息着摇摇头。
“如今适龄又未婚配的,就只有云阳公主和晋阳公主。恐怕,这两位公主都不会轻易去和亲啊。”
魏萦在一旁听着,心中暗道,云阳公主是郭妃所生,二皇子肯定不会让亲妹妹嫁去吐蕃的。
他那种人不择手段,阴私手段又多,八成要算计晋阳去和亲。
她不能坐视不理。
魏萦开口问:“叔父,朝贺盛典能否带萦萦同去?”
魏国公道:“这种盛宴,历来都是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齐聚,甚少有带女眷的。不过,萦萦若真想去,可随后宫娘娘们一起。你不是与晋阳公主交好吗?”
魏萦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魏国公接着道;“叔父这次想带你二哥去。历年来,如此盛宴都会有文武切磋比试,你二哥如今一心想考武举,正好带他去露露脸,若是能一战成名,对他武举大有裨益。”
既然二哥要去,那她更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