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蝶抱着孩子喂N,正好见到墙角有一只老鼠溜过,她想起刚才聆言变得闪烁的眼神,正是心X不定的时机,咬一咬牙,起了引诱他的心思。

    “啊!”见惯各种昆虫毒物的她,却要用一只小小的老鼠做戏。

    听到尖叫声正常人都不会多想,聆言倏地推开房门,见到弄蝶抱着孩子,衣衫半开,里面的抹x带子垂下,露出一边浑圆的雪峰,孩子含着顶端。

    聆言只觉自己实在鲁莽,又惊又羞愧,转身就要走开。弄蝶却b他先一步跑出去,拉好衣物捂住x口,急切的对他说:“道长,您快管管这屋里的鼠虫,上次我被咬了一口,腿肚上肿了好几天。”

    弄蝶似乎忘记撞破春光那一刻的尴尬,只是站在不远处,一脸害怕的求助他。她本来年纪就不大,最多刚过及笄,此时青丝散下柔顺的披着,杏眸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聆言不得已的进了房间,从缝隙里看到柜子角落的木板有松动,他搬开用浆糊混合石灰重新彻好。出去跟她说:“改天我去镇上买些驱鼠药。”

    弄蝶点头,“劳烦道长挂心。”想了一下,掀开竹帘走入聆言所宿的塌旁,那里有一个高大的木柜子,她从里面掏出沉甸甸的银袋。

    “道长,这里是一点财物。”她看似全然信任的递给聆言,不过他没有接过来,眼睛略估算到份量,说:“鼠虫药的钱我这里有。”

    弄蝶摇头,凝着他感激的道:“道长,这并不是药钱。屋子返修、食穿用度,每个方面都是在用您的钱,生活全赖您的照顾。在您眼中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我实在不好继续占便宜。”

    “你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私yu,并不是所言的伟大。”

    “我知道呀,如果不是这个孩子,道长怎么会对我帮助这么多,只是不知您为何孤身一人带着?”弄蝶再次试探孩子是否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