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军医院灯火通明。

    所有的军医都去了病房。

    在院子里等候的几十名大夫,都很诧异听动静。

    有人耐不住好奇,问副官:“里面怎么了?”

    没听到哭声,不像是死了人。

    必死之人却无哭声,反而有些隐约兴奋的声音,令人费解。

    副官心情不错,低声说:“盛旅座退烧了,清醒了片刻。”

    众大夫愕然。

    院子里起了嘈嘈切切的议论声。

    “这不可能!我诊脉了,万老爷子也诊脉了。没得救的,不可能退烧。”

    万老爷子就是督军专门从县城请来的老郎中。

    众人附和。

    “我们从医几十年,不会看走眼。现在的枪厉害,中枪后高热不能不死。”

    “不止是中枪,受了刀伤,高热也是死症。”

    “我不信,到底谁治的?”

    院子里议论纷纷。

    有人再去跟副官打听。

    有军医出来,就被院子里这些中医们团团围住。

    “退烧了,千真万确。”

    “颜氏百草堂的六小姐!”

    众位郎中都惊呆。

    他们难以置信。

    用了什么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