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贤妃......
贤妃确实知道一些她当初在东宫做的事情，比如唐贵嫔小产陷害凌氏，以及凌氏在先帝灵前出丑。
除了这两件事，贤妃应当也不知道她其他的算计了。
君衍澜若是知道了她在东宫时就算计他，会如何？
虽然君衍澜已经接受了她狠毒算计的一面，可那也是苏堇笙演出来地一步步“黑化”。
是苏堇笙算计其他人，让君衍澜以为她是被算计的那个，所以最终从单纯善良，变成了现在的狠毒算计。
若是君衍澜知道她从未单纯善良过，一开始就在算计他，谋夺他的心，他会如何？
苏堇笙闭着眼睛，脑海中思绪翻涌。
“啊。”
她的腰被用力捏了下，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睡不着？”
君衍澜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磁性。
他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充满占有欲。
“在想什么？”
“在想今晚发生的事。”
苏堇笙软软说道，声音娇柔而直白，说完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随后又问道：“陛下觉得楚美人是贤妃害的吗？”
她微微仰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
“不是。”
苏堇笙挑了下眉，他倒是回答得干脆。
“那陛下觉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