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柏不想回侯府担责,这六年的日夜几乎都是与谢淑薇在玉门关抵死缠绵。
独留原主在京城受尽冷言冷语。
时卿干净的眸子望向陆文柏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夫君也知我守寡六载,谢姑娘是救命恩人不假,妾身也想知道,夫君想如何安顿她呢。
不如我替谢姑娘寻一门好亲事,也算报答这六年的恩情?”
陆文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她的婚事,不该由你决定。”
时卿心里哂笑,她倒是看看陆文柏要装到何时。
“既然如此,此事夫君自行解决吧。”
时卿懒得和陆文柏周转,与他多言也是无意。
陆文柏心中不悦,但是瞧见时卿直言拒绝,到底是不悦安逸拉下自己的身段。
看来当真是给她脸面,竟然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你我夫妇一体,难道要因此事伤了情面,卿卿,你是侯府的主母,未免太不懂事了。”
陆文柏这话说的有些言重,然而时卿懒得理会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夫君说的是,谢姑娘倒是懂事,编排我的名声,甚至暗中勾结我的丫鬟败坏我的名声。
夫君难道觉得我是泥人捏的不成,一点脾气都不该有?”
陆文柏心里莫名的烦躁,在他眼里时卿是标准的名门淑女,平日里最是贤良淑德。
可此时她的绝不退让,让陆文柏觉得自己不认识她了。
难道,时卿是察觉了什么?
他心里莫名的心虚,关于这六年来的一切,母亲也曾说过,提及时卿的不易,他却觉得时卿是她新妇,支撑起侯府,本该是她的职责。
况且,时卿区区小官家的女儿,自己给她的尊荣是她半辈子都求不来,矫情什么呢?
这时,松枝正好端着点心来了,瞧见侯爷夫妇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连忙问道。
“侯爷是来陪夫人用膳的吗?不如奴婢下去让人准备您喜欢吃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