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觉得自己已经很贤惠大方了。
谁知,得来沈从南的一声怒喝:“闭嘴!”
正好此时到了私宅门口,他率先跳下马车,踹开门,进了院子。
云黛的眼眶红了,在马车里默了一会儿,重重地吸了口气,才下了马车。
脚步有几分沉重,肩膀有些下垂,背影显得落寞又萧索。
苏嬷嬷满眼心疼,用手掌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
她家小姐的命怎么就这般苦?
刚要苦尽甘来,这又杀出个长安郡主!
长安郡主此时已经沐浴更衣过,喝了去伤寒的汤药。
闵王催促道:“我的姑奶奶,你倒是说啊,不是说不来了吗?怎么又来了?还还……唉!”
长安郡主道:“有人给了我一张纸条,说……三王爷要在今天加害沈从南。
事关重大,我宁可信其有,也不敢让旁人传话,就急急地赶了过来。
没找到沈从南,就赶紧找三王爷,正好薛明敏知道三王爷去了哪个方向,就带我去找。
结果,三王爷正与沈从南在一起,我就更相信那纸条上的话了。
我说有私密事,想与沈从南单独谈谈。
沈从南为了避嫌,没让三王爷、薛明敏和下人们离开,而是退到二十步开外。
我怕三王爷耳朵灵,听到我说的话,就想凑近一些说。
谁知被脚下的裙子一绊,就朝沈从南扑了过去,就被他给甩到荷花池里去了……”
闵王唇角抽了抽,“合着你还什么都没说,就被那臭小子甩荷花池里去了?
他现在肯定还不知道你一片好心,觉得你想扑倒他呢!”
长安郡主也是很懊恼,“在闵地我穿短衣打扮习惯了,回到京城穿这盖住脚面的长裙就时常绊脚。”
闵地夏天天气炎热,又多雨,穿长裙又热又沾水。
所以,女子也都穿裤子、与短褐类似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