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的后背撞在床柱子,痛地深深地吸了口气。

    沈从南咬住了她的耳朵,道:“马上就出发了,都等着我呢,不能耽搁太久。”

    言外之意就是,速战速决,能省的步骤都得省。

    云黛一听他马上就走了,至少要两个多月见不到,心中就升起了浓浓的不舍。

    马上放松自己,热情主动起来……

    两条腿缠住他的劲腰,盘坐在他的跨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头后仰着。

    一头顺滑的黑发,在沈从南的猛烈颠簸中震颤,渐渐松散,如瀑布般垂落下来,颤动,摇摆……

    沈从南整理着他并不怎么乱的飞鱼服,看一眼床上娇喘的云黛,道:“照顾好自己,无须担心我。”

    云黛像一滩水一样瘫软在锦被中,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嗯。”

    沈从南快速整理好自己,拿起桌子上的绣春刀大步离去。

    没有回头,更没有恋恋不舍。

    云黛的心却仿佛空了一块儿,躺在床上什么都懒得做,去云家看林氏笑话的心气儿都没有了。

    没想到,她不去云家,云志毅和宋雅雪却上门儿来找她了。

    云黛见了他们。

    宋雅雪打扮得很精致,头上戴着那朵艳丽的牡丹金簪。

    她的模样根本压不住这么艳丽的首饰,一大朵红牡丹压在头上,显得很突兀,很艳俗。

    她在云黛看过来的时候,特意用手扶了扶牡丹金簪,并未借着这金簪说什么。

    但此处无声胜有声,比她用牡丹金簪做文章的效果要好的多。

    云黛趁机在近处仔细观察了那金簪,远处看着一样,近处看区别还是很大的。

    无论是用料、做工还是造型,都比沈从南送给自己的那支差远了。

    不用放在一起看,就知道是高档首饰铺子和地摊货的区别。

    宋雅雪见她没生气、没质问,有些失望。

    多日不见,云志毅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几岁,看起来郁郁不得志,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官威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