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弱女子一个,难道还能将你掳回来不成?都同处一榻了,还装什么好人?”
妇人哭爹喊娘,扑回去要去打谢子阑,吓得承平伯忙把银票掏了出来。
“别打,别打,我赔,我赔!”
闹了大半夜,承平伯带着人离开的时候,儿子揍成了半残废,银子也赔了个精光。
走到巷口,承平伯看着为揍儿子准备的马车,顿了顿,吩咐人将世子扔到马上,自己爬了进去。
谢子阑伤上加伤,一动都疼得厉害,却并不敢吭声。
他委屈地扁了扁嘴,看着他爹的背影消失在马车帘子后,默默地自己爬上了马背。天刚亮,赵峥被叫起来操练,他第一个便问起昨夜的事情情形如何。
方圆十分得意,将事情经过绘声绘色地对赵峥讲了一遍。
“就是交代给的胧月楼的老鸨,她人头熟,设这种局最是在行。据说那女子身上毫无破绽,承平伯想闹,也得掂量掂量自家承不承受得起欺辱良家女子的罪名!”
方圆搓着手,笑得十分邪恶。
“这下,陛下赏给承平伯府多少,也差不多让他吐出来多少,那承平伯世子据说被打得好些时日不能下床,公子,这场教训可还满意?”
赵峥皱着眉摩挲着下巴,“妙啊!”
果然还是当老鸨的了解那些贪花好色之徒。
那谢子阑自诩风流,见着女子不勾搭便过不去,被女子勾搭更是觉得自己魅力无边走不动道。被单身行走的女子邀请归家本就不妥,他谢子阑若是心中有男女大防,知晓家中没有男子,也该掉头便走才是。
如今被人挖坑设局,闹得这般厉害,应当能被承平伯拘在府里好些时日出不了门罢?
赵峥十分满意,高高兴兴地去了练武场练习骑马射箭。
身为勋爵,以武立身是根本,他从前却一直疏于练习。
前世,他到抄家都是个四体不勤的废物,后来为了保命才练出了些许功夫,却也算不得十分厉害。
重生后,因为留着一些敏锐的反应,他当初才能在火箭面前救下姚至柔。
但总体上来说,他最多只能算会点三脚猫功夫。
所以在三皇子那臭脾气面前,他几乎都没有招架之力。
让柔儿知道了,也定是会嫌他无用的。
赵峥如今十分有危机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