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早年所中之毒,用的是江湖手法,想来当年是寻到了良医暂时压制,因此颇为隐蔽,戚守健看不出来,便只当是积年体弱加上最近两年的毒素予以调理,自然效果有限。”
袁氏在白抱朴的按压下显得极为不适,忍不住痛苦地皱了眉。
白抱朴轻声安慰。
“无事,虽然痛苦了些,但我用银针可以将毒素拔除,之后再回南方用相应的药草熬煮后沐浴,还是能好上八九成。”
姚至柔却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按白抱朴的说法,袁氏不仅仅是最近被偾血草毒所伤,甚至早在许多年就已经中过一次毒。
只是袁氏命大,这毒并没能要到她的命,却让她缠绵病榻再也没能好起来。
能做这种事情的,除了闵姨娘还能有谁!
原来她早就想要把母亲弄死让自己上位,或许只是因为当年祖母还有利用母亲的地方,寻了良医为母亲保命,她才消停了几年。
姚至柔满腔的愤怒无处宣泄。
她用力抓住袁斐的手臂,“舅舅,我让你查的秦家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