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鹏程一听到罪证,高呼了声冤枉。
“皇上,虽然下官精于算计狼心狗肺,可再怎么样也不会找到那白玉石矿,进行开采,更何况下官一直都在凤吟城中从未外出,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白玉石矿?”
蔡鹏程跪在地上,为自己声嘶力竭的辩驳着。
皇上对他半信半疑。
毕竟白玉石矿自他幼时的时候就都已经被查封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不知道位置在哪了。
蔡鹏程自入官开始就一直待在凤吟城中,从刑部的一个小记录员做起,若是能找到白玉石矿也没有那么简单。
但,白程总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白程,你口中的罪证,拿出来给朕瞧瞧。”
白程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来,送到了皇上的手中,“这便是我在白玉石矿中找到的令牌,正是刑部的牌子,相必蔡大人不会否认自己曾拿过的令牌吧!”
令牌的确是朝廷下发的,也是刑部的牌子,只是上面并没有任何关于蔡鹏程的任何证明。
唯一一个是他曾经就任刑部司狱的官职。
蔡鹏程稍稍的松了口气,就任刑部司狱的人很多,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这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
证人如今也不在,白程根本没有办法治自己的罪!
皇上也不皱了下眉头,“爱卿,你这算什么罪证?”
白程心知这个令牌没办法将蔡鹏程治罪,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令牌,至于老王三人,根本不知在哪。
“皇上,此令牌是与我同在白玉石矿中的旷工做拾得,当时他清楚的听到并且看见蔡鹏程站在矿洞口嘱咐看守的守将,并且守将还叫出了蔡监察的称谓,老臣还得及七年前,蔡鹏程作为江南监察史下江南勘察,时间令牌都对的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蔡鹏程是刑部出身,审犯人是家常便饭,对于白程的这一套理论猜忌自然有办法应对。
“丞相,下官知晓在城门口的时候我们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心比天高也让您感到不快,可您说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是自己的猜想,我下江南时一举一动皆有跟随官记录,哪有时间去你所说的那个所谓的白玉石矿!”
“更何况,就凭借一句蔡监察,您就认定是我,这朝中姓蔡的监察那么多,您这般咬死是不是太武断了?”
蔡鹏程几句话的功夫,就让白程的据理力争变成了官场斗争。
再加上白程也的确没有实际性的证据,的确很难办。
白程低垂着眸子,快速的思虑了一番,“蔡尚书,是真是假总会有迹可循,白玉石矿盈利颇丰,你敢不敢让皇上查一下你家的账本,这样一来,自然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