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根本不是岁!
是常年跟在楚雄安身边的那个副将!
君衍皱了皱眉,又被岁给摆了一道。
“将人带下去,撤。”君衍沉着眉心,将众人遣散。
几人将军队驻扎在霍州的城外,总算能够聚在一起好好的商讨一下军情。
君衍摊开了边境三观以及整个霍州境域的地图。
他分别用石子在各个城门以及要道标注好。
“嘉城关以及嘉陵关都被西启驻扎,情况不明,如今嘉海关已经夺回来,霍州境地也保得住,但明显西启并没有将目标只放在霍州。”
“他一定早就料到我在此设下埋伏,只为了引他入陷阱,否则不会派个替身前来,收复霍州及其关键,如今北沧大军还没有赶到,这对西启来说至关重要,若是他没有发现什么,绝不会让人假扮。”
凤瑞安用手点了下霍州的地图,“我调转军队都是临时决定,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在此设下埋伏的,难不成西启在嘉海关中也有细作?”
白锦连声否认,“绝无这种可能,嘉海关所有驻扎的军队都是青栀军,青栀军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不会出卖凤吟。”
“难不成那个岁竟是能知晓你们的心意?”凤瑞安诧异的问道。
“有这个可能。”君衍目光沉着,眉宇间映刻着难以挥去的阴霾,“岁能够将三国玩弄于鼓掌之中整整十年,甚至还悄无声息的策反了阎魔军,使明殊的副将明澈逃脱罪责,始终潜伏在边境,若是能够察觉到我们的心思,也不足为奇。”
白锦点了点头,“没错,这个岁阴险狡诈,更是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我们能想到的事情,他也能够想到,但我们想不到的事情,他也未必想不到。”
“小白,能够了解你跟君衍心意的人,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难不成这个岁还是我们身边的人不成?”
凤瑞安坐在了椅子上,两道俊眉紧紧的锁在一起,似乎有些不耐烦。
此话一出,周围却安静非常。
凤瑞安眨了眨眼睛,“不是,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随便一说。那岁不是西启的细作,再怎么也不可能是我们凤吟的人。”
“这可说不定。”温芷陌垂着眉眼,“他潜伏在凤吟多年,与明家关系非浅,又能够轻而易举的控制住阎魔军,还能够将白玉石矿藏在地下整整十年,还不曾落下北沧,这桩桩件件,又怎么能够证明他就是西启的人。”
白锦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而且一个西启的细作,凭什么让明家的人相信?明殊与明贵妃如此谨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毫无芥蒂的暗中与其来往?”
凤瑞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他到底是谁?与明家关系好的人有很多,可是能够如此空闲,又有如此头脑的人,哪有那么多?”
众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