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刺不以为然。
在他眼里,这建城无非就是照葫芦画瓢,学凤吟的规矩罢了。
而南门康也只不过是在捧臭脚罢了。
但面上,南门刺却装出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城府,“我这不是走营帐走习惯了?王兄,改日咱们也去沧北草原走一圈,我与王兄可是很久没有吃烤羊肉了!”
南门康笑了笑,“这几日我正在安抚瓦格家,映杳这孩子,当初就不应该放她走,现在可倒好,都不知道去那野了。”
“要我说映杳那样挺好的,咱们北沧的姑娘就应该想映杳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嫁给谁就嫁给谁,瓦格家那大儿子五大三粗的,不行不行,配不上我侄女!”南门刺大咧咧的摇着手。
“就是你惯的,那瓦格陵自幼与映杳一起长大,更是事事以映杳为先,那怕是映杳说什么都不回来,也依旧等着,我看,映杳嫁给他正合适。”
南门刺咂咂嘴,“咱们映杳都说了,要嫁就嫁给想王兄这样的英雄,可不想嫁给一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男子,王兄,您就别操心了!”
“我看我给映杳说亲这件事情,就是你偷偷告诉他的吧!”南门康冷哼了声。
南门刺别过脸,嘿嘿的装傻。
南门康也不在意,心中似乎早就知晓,“你呀,自小就宠着映杳,没成亲的时候天天带着映杳去沧北草原撒野去,导致她现在这个性子,这以后要是有自己的孩子了,还不定会宠成什么样!”
“哎,我就算有孩子了,也宠咱们的小格格。”
兄弟俩笑了几声,南门康也就不在说南门映杳的事情,而是问:“王弟,你可知道前不久凤吟霍州疫灾的事情?”
南门刺抿了口羊奶酒,“之前听闻王兄说起过一次,怎么?他们又疫灾了?”
“没有,只是映杳当时说,疫灾的毒是我们北沧的落红花。”
南门刺噎了下,“怎么?凤吟那头还怀疑上我们的北沧了?”
“倒不至于如此,只是还有一件事,你可知道白玉石矿?”南门康问道。
“白玉石矿?现在还有白玉石矿么?王兄,可是凤吟想明白了,愿意继续送我们白玉石作为礼物?”
“自然不是!”南门康缓了缓,“白玉石矿很有可能与我们北沧有关系,你最近也别闲着了,帮本王查一查,我们北沧境内,到底还有有没有白玉石矿在流通!”
南门刺福了个礼,“王兄放心,若是让我查出来,定是不饶那个奸贼,有这么好的白玉石竟然不上贡!”
“不是,本王是让你将此人捉住,好给凤吟一个交代!你呀你,何时能改了这个鲁莽的性子?”南门康深深的叹了口气。
南门刺搓了搓脑袋,“害,我还以为王兄生气是因为那背后之人偷藏白玉石,还寻思到时候找王兄讨要一块,给卓然做个坠子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