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天空还有些阴沉,太阳出来了,天慢慢的亮了,阵阵寒风吹来,外面好冷啊,有些树上的叶子基本上落完了,地上厚厚的一层树叶,有些树木依然苍翠挺拔,四季常青。
二丫吃完早饭带琴娟上山了,山上的果树基本上只有几片零星的树叶,挂在树梢上飘动。
果树上还有木瓜、柿子、香橼,香橼比较少见,果子很苦,也没有人吃。
木瓜、柿子也快要被人摘完了,也没有多少了,柿子树下总有几个烂的红柿子,不知道是谁摘柿子扔在树下的,真是浪费了。
到了中午二丫带着琴娟回去了,二丫开始做午饭,午饭是一盘酸菜加刀削面,二丫像往常一样喂琴娟吃饭,琴娟吃了一碗刀削面,琴娟说:“妈妈,刀削面真好吃,你要经常做刀削面给我吃,我挺喜欢吃的。”二丫说:“好呀,你既然爱吃那就多吃点。”几个人把饭吃完了,二丫把猪喂了,下午二丫带着琴娟在菜园里干活,琴娟太小,根本就干不了什么,都是二丫一个人在劳作,二丫要把这块菜园挖出来,二丫一锄头一锄头,卖力的干着活,累的满头大汗,琴娟说:“妈妈,家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二丫说:“家里有腌的木瓜丝,等晚上回家,我拿给你吃吧,我要好好干活,你不要打扰我了,做个乖孩子。”琴娟不吭声了,二丫下午一直都在地里干活,等到天黑了,二丫就带着琴娟回去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二丫把那坛木瓜丝拿出来了,二丫一看腌好了,很是开心,二丫抓了一盘木瓜丝,又炒了一个菜,到了吃饭的时候,二丫让琴娟吃饭,二丫说:
“琴娟,给你一双筷子,你自己吃饭吧,喂你吃饭真累。”琴娟说:“好啊,我可以自己吃饭了,不用大人喂饭。”二丫递给琴娟一双筷子,琴娟尝了一口木瓜丝,觉得味道挺好的,甜丝丝的,太好吃了,琴娟说:“木瓜丝真好吃,甜甜的,我太喜欢吃了。”琴娟伸手就去端木瓜丝的盘子,没想到没端稳,木瓜丝全掉到地上去了,盘子也摔碎了,子峰开始训斥琴娟:“琴娟,你这个没有出息的姑娘,你怎么回事啊,木瓜丝全被你摔倒地上去了,你有没有一点出息?”二丫把琴娟大吼一顿:“琴娟,你是个不吉利的姑娘,我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干什么事情都小心,你怎么那么大意呢,好好一盘木瓜丝,才吃了一点点,就被你掉到地上了,我真是很讨厌你。”琴娟说:“爸爸妈妈,都怪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是个小孩子嘛。”子峰说:“琴娟,看到你就够了,你给我站出去,站到门外。”说完,子峰就把琴娟推到门外去了,屋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琴娟吓得哇哇大哭,子峰就说:“琴娟,你个小傻子,好好一盘木瓜丝被你掉到底地上,你就站在门外吧,站半个小时再进来,不然不让你好过。二丫说:“琴娟,你就在外边站半个小时吧,谁让你那么大意的。”琴娟站子门外哇哇大哭,两个人硬是不让琴娟进屋里,二丫气得破口大骂。
这时春兰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就出来了,春兰一看琴娟大半夜的站在外面,就问二丫:
“这怎么一回事啊,这么晚怎么站在外面啊,琴娟怎么哭成这样啊?”琴娟说:“今天晚上吃饭,妈妈端来一盘甜甜的木瓜丝,我夹着吃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盘子摔在地上,把盘子摔碎了,妈妈批评我。”二丫说:“琴娟她今天真不争气,一点出息没有,先让她自外边站着吧,等她听话再让她进屋。”春兰就说:“琴娟她不吉利,别对琴娟太好,对孩子要管教严一点。”这时达安也出来了,春兰就说:“达安,你出来干什么,琴娟她一直再哭,琴娟把一盘木瓜丝掉到地上了,她妈妈把她骂了一顿,不让她进屋里。”达安就说:“我以为什么事情呢,外面闹哄哄的,琴娟她真不懂事,木瓜丝多好的东西啊,琴娟真没有出息。”子峰就说:“春兰,达安,你们两先进屋吧,外面太黑。”春兰说:“那好吧,别对琴娟太好,别惯着小孩子,要不然小孩子不听话。”子峰说:“我小时候很少有人关心小孩的感受,一般都忽略了小孩的感受,我是个粗人,不会照顾小孩。”春兰说:“这么点小事,我家里也有腌好的木瓜丝,我拿一盘来给你吧,外面太黑了,别老是站在外边。”琴娟说:“太好了,我还想吃呢。”二丫说:“那样挺好的,不过怎么老是麻烦你家呢,你对我家太好了吧,又是送这送那,又是借钱给我家,你说说我怎么好意思呢?”春兰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觉得你脾气应该放好点,子峰脾气不太好,你脾气放好点,我么那是邻居,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春兰说完转身进屋端来一盘木瓜丝,琴娟一看就很开心,小心的说到:“太谢谢你了,你太客气了。”子峰说:“你看春兰就是会做人,你二丫学着点,二丫脾气太火爆,走到哪里都跟人吵架,不合群。”达安说:“琴娟,你以后可要小心的,可要注意了,要珍惜粮食,蔬菜瓜果也要珍惜,不要浪费。”春兰、达安进屋去了。
二丫就说:“琴娟,你进屋去吧,以后可要听话了,可不能这么大意,你放乖点。”琴娟说:“妈妈,我知道了。”二丫于是让琴娟进屋了。
转眼间琴娟五岁了,没想到琴娟老是得一种怪病,整天说浑身痛,不知道什么原因,医生看了也不见好,琴娟一直在家里喝药,家里条件本来就差,就靠养猪卖钱,根本负担不起药费,没有办法,子峰只好又养了一头猪,一共养了三头猪,想等猪卖了赚钱给琴娟治病。
琴娟整天在家里喝药,人还长胖了,子峰本来就嫌弃二丫长得胖,现在又有些讨厌琴娟长得胖,子峰整天唉声叹气,不知道日子怎么这么难过。
有一天两个人都出去了,让琴娟照顾弟弟涵涵,等两个人一起回到家里,发现涵涵在一旁哇哇大哭,二丫连忙冲过去问怎么会回事,二丫看到涵涵的眼角在流血,二丫连忙把涵涵的眼角擦一擦。
二丫说:“琴娟,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弟弟的眼角流血了,谁干的?”琴娟就说:“是我不小心用铁丝把涵涵的眼角划伤了,妈妈,我错了。”二丫大叫起来:“这么危险,要是涵涵的眼睛出现问题怎么办呢,你怎么那么粗心大意呢?不知道你脑子整天在想什么。”子峰说:“琴娟,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怎么玩铁丝啊,涵涵的眼睛要是出现问题怎么办啊?”琴娟吓得哇哇大哭,子峰说:“琴娟,你别哭了,你是个不吉利的姑娘,我特别讨厌你,你哭有什么用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么大的孩子了,还玩铁丝。”琴娟不敢哭了,子峰真是个粗人,不知道整天怎么那么喜欢训斥人,对谁都不好似的,没安好心眼一样。
琴娟五岁那年夏天,山上到处都是蛇,经常有蛇出现,子峰爱逮蛇。子峰对琴娟说:“琴娟,你想不想吃蛇肉啊?我逮蛇做汤给你喝,怎么样啊。”琴娟一听要吃蛇肉,就说:“好啊,我想吃蛇肉。”子峰就上山逮了条蛇回家,子峰把蛇拿回家做成蛇汤给琴娟喝,子峰就说:“喝蛇汤能壮胆,胆子会变大,走在外面再也不怯生了。”涵涵已经三岁了,也喝了一碗蛇汤,全家一起把一锅蛇汤喝完了,子峰经常上山逮蛇拿回家做成蛇汤,全家总是一起喝,全家人都很喜欢吃蛇肉。
由于家里穷,二丫总是舍不得买新衣服,省吃俭用,全家人过得紧巴巴的,琴娟经常喝药,也不怕药苦,也不胆怯,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