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子,也就是之前那个药夫子黎小芸,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黎冬柳是她的堂侄。

    “不用了,冬柳正需要好好磨练一下。”黎小芸道。

    黎家人都说不用,武春山也懒得管了,到时候出了问题,他们黎家人自己追究去。

    “内院药系黎副院长已经带着几位药师开始闭关研究解药,不过因为没有易容药作样本,预期成功率极低。所以副府主和院长的指示是,既然严达要对付的是今年新生里的顶级天才,那就用天才钓他出来。”

    “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一名武夫子道。

    天才不少,但顶级天才难得,碰到一个谁都恨不得揽到自己门下供起来。

    “我们的将士在战场上,为了赢得一场胜利,减少更多人的牺牲,便有无数将士主动请缨,诱敌深入。”

    武春山道:“如有可能,没有人希望这么做,但必要时,只能牺牲少数人!”

    这话一出,崇文殿里的夫子和助教们都沉默了,他们虽然大部分时间在学院,但一年最少也有一两个月在前线,前线有多残酷,他们知道的不会比别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