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忍着羞耻转头就滑到他的性器前,由于太安静所以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响亮,贺呈都不自觉的用肉刃顶了顶他的脸庞,仿佛催促他快点一样。

    两个人都没有技巧,阿丘比贺呈小三岁,更是连猪跑都没见过,就这么凭着本能一点点摸索舔了舔他的龟头,抱紧了他的腰。贺呈身材真好,肌肉紧实形状漂亮,连那东西都青筋横发看着格外凶,他努力了半天也只塞进去了一个顶部,两人倒是双双出汗。

    “唔…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阿丘都快哭了,他真的吃不下!看的时候还好,真让自己用嘴巴或者用其他地方容纳进去好困难,太大了…但他的呜咽反而让贺呈暴露兽性,贺呈微微分开双腿扶着他后脑勺就顶了进去,那东西直直抵着他嗓子眼,喉咙都要冒火了,阿丘只能握紧贺呈的腰摇头,做无声的反抗。

    显然这些都没有用,贺呈觉得把第一次给阿丘无所谓,都是自家人。想通了之后他没有了负担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都体会到这个快感了怎么可能放下?说白了阿丘现在挣扎的越剧烈,贺呈觉得越刺激。

    “嗯…”

    贺呈无意中的喘息让阿丘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太好听了。贺呈的叫声简直让阿丘全身发热他不想反抗,越来越配合,想让贺呈再叫的更爽一点,这个声音他太迷恋了。

    于是阿丘试着退出一点,在贺呈失神的瞬间用舌尖扫过性器顶端,然后嘬了一口。操!贺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到差点射出来,确定是第一次?第一次都知道这些?贺呈有点生气,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他动作也更粗鲁,他现在只想看到阿丘笨拙的讨好他,而不是熟捻的让他舒服!

    他自己也跟随本能的抽插,姿势都没有改变就这样来了不知道多久,阿丘下巴都要脱臼了,口水津液也分不清,腰腹部下的床单都湿了,终于他感觉贺呈快射了,阿丘努力的吸紧不想放开,这导致贺呈射的时候没有推开他,阿丘被射的满嘴都是,贺呈掀开被子也有点慌张,他没想这样的。

    阿丘被他看的一紧张竟把那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完了还怯生生的看着贺呈,贺呈双目猩红一把扯过他就以传统姿势进入,阿丘润滑做的很到位,虽然很艰辛才只吃进去了龟头,但二人皆是爽的一声叹息。

    “以后别吃,脏。”

    “你的,不脏。”

    操,贺呈在他说完后就全根没入,疼的阿丘直抽气,手抵着他胸口摇头,好疼!贺呈也难受阿丘能把他夹断,贺呈用手揉揉他的屁股又移到连接处让他放松,三五分钟后阿丘缓过来了就扭扭腰示意他继续。

    贺呈太大了,每一下都在阿丘的敏感点摩擦,顶一下阿丘声音就变个模样,贺呈好奇又这么来了几次,听他声音越来越软,贺呈的抽插也越来越快,他的手在身下人身上到处点火,阿丘也软着嗓子浪叫,疼痛过后的舒爽让他头皮都麻了,手指有好几秒都在发抖,贺呈顶的再深一点他尾椎都酥酥麻麻,好爽。

    两个人被快感支配后便开始相互配合,贺天顶阿丘就把身子往上送,贺天退他也退,贺呈看他这副样子真的来气死了,让阿丘站起来面对着墙就开始猛烈抽插,背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更何况还是站起来后入,阿丘的呻吟都变了调,贺呈被激的一边粗喘一边猛干,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酒店,贺呈有点生气了手一直按着他脖子猛操,阿丘的性器偶尔会抵着墙壁,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更爽。

    可贺呈光这个姿势就干了他大半个小时,他现在腿软的有点站不住,性爱中的阿丘声音格外的软腻,身子也一直往下沉,贺呈的肉棒竟奇异般进入的更深,阿丘嗓子都快叫哑了也没被放过,一整晚翻来覆去的被干,两个人没什么花样就是在床上两三个姿势,贺呈胜在形状和体力,不用别的就让阿丘叫了一晚。

    最后一次射阿丘都快晕了,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可能是太爽了生理泪水。他这会儿也没心思害羞,太困了。身体里的精液也不断的流出,贺呈往他跟前走打算抱他起来洗澡还听见嘴里喊着:不要了。

    贺呈勾了勾嘴角点了一下阿丘的鼻子,不要了不要了,清理好困难,他搜了一下这东西得弄出来,以后能不射进去还是别射进去了,不然清理的时候还得干一次。

    两个人醒来后也尴尬,贺呈整天黑着脸倒是看不出来什么,阿丘眼都不知道往哪放,不过两个人这样的关系倒也默认了,自那以后便经常一起做,贺呈都不知道他性欲竟然这么强。

    转眼阿丘也在贺家生活了十年,贺天现在都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不过阿丘越长大竟跟他们两越来越像,这让贺呈有点恐慌,心吊了几天后彻底沉入谷底,阿丘,不对应该叫贺丘才对,他竟然是自己的亲兄弟。

    贺家除了他父亲还有个大伯,他爷爷初期建立贺家有很多仇家,大伯为了保护父亲去世,大伯母带着阿丘一走就是这么多年,直到自己成家无力供养才想起这么个贺家,那时候贺家还只是个雏形,大伯母走也可以理解,她终归是爱大伯父的可一个女人自己生活又有什么容易,他爸刚开始也不知道所以才介绍是保镖,后来才知道那竟是大哥的孩子。他大哥当时孩子要的晚,所以贺呈是老大。

    贺呈和贺丘已经半个月没有说话了,贺呈自认是个男人,在他打算和家里出柜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该怎么处理?平日里冷漠精明的人也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真的不知道了。

    阿丘也很震惊,他宁愿不要这个身份他只想跟贺呈在一起,可这话他该怎么说,贺爸爸把对自己父亲的愧疚悉数弥补在自己身上,他也不忍心,阿丘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他没办法泰然自若的接受新身份然后面对贺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