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加试图用性玩具唤起雄主的性欲,这件事因为埃尔加曾经受到过的虐待变得难以启齿且十分困难,又因为莫斯忒柯和埃尔加的相爱变得顺理成章。
莫斯忒柯拿到月结清单的时候核对了三遍,确定上面的付款终端号和收货地址没有填错,在外人面前永远镇定波澜不惊的神态出现了一丝裂缝。
埃尔加购买了一批,不,一大批,床上用品。
收到快递的那天是他俩的假期的第一天,埃尔加用指甲划开胶带把里面的各种东西拿出来,咬着嘴里的软肉转头问他要不要试试,彼时他们已经相爱很久,莫斯忒柯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受到自己和虫族原住民之间的巨大差异。
他拿过埃尔加手里的软鞭远远丢开,里面掺着铁丝,茫然地问埃尔加:“你想要玩这些?”
当然不想。
这些东西曾经是埃尔加的噩梦,如今虽然不至于闻之色变,也谈不上喜欢。他买回这些东西其实只有一个目的。
莫斯忒柯似乎对他的身体并没有很高的兴趣。
当然了,莫斯忒柯并没有饿着他,但是在始终如一的温柔情事里,埃尔加偶尔也会担忧莫斯忒柯会不会对他失掉欲望,或者顾及他曾经的经历压制了一些想法——信得过的已婚雌虫说,雄虫不管平时表现得多么矜持,都拒绝不了这些玩具。
说真的,埃尔加试着勾引莫斯忒柯做得粗暴一点,但是雄虫一如既往地掌控着性事的节奏,除了雌虫主动骑上来的几次以外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让埃尔加的自尊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挫败。
“您不想试试吗?”埃尔加没去管丢开的鞭子,手上继续拆着快递,有些大件的东西——束缚架和木马——把卧室挤得满满当当,他的鼻尖渗出汗珠,转头看莫斯忒柯,“或许我们能,嗯,从里面找一点乐趣。”
而莫斯忒柯,他的眼睛唰得亮了起来。
他并不是重欲的雄虫,在性事上获得的精神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偶尔看到终端上给他推送一些性玩具的广告的时候,他也会幻想这些东西用在埃尔加身上会是怎样的景色。雌虫担心的很对,莫斯忒柯确实因为埃尔加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他们先去清洗了自己,莫斯忒柯先洗,进浴室之前把这些拆完的性玩具搬到了地下室,那里很大很空,铺着他们换下来的过厚的地毯,莫斯忒柯特地安装了柔光的灯,气氛上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莫斯忒柯在地下室配备的洗漱间,埃尔加在主卧的浴室,进去之前雄主要他想一个安全词,埃尔加洗澡的间隙里忍不住想莫斯忒柯会不会把他的嘴堵上,或者他俩应该换成安全手势。
雌虫进浴室之前拿了一套刚到的灌肠工具和两袋液体,上面标注说带有轻微的催情功能和肌肉松弛剂成分。埃尔加摸到自己的后穴时那里已经开始出水,管子很轻易进去了一个头,他拧着手把管子往穴里钻,粗糙的管口破开肉壁抵到腺体处的时候埃尔加发出来很重的喘息,接着打开开关让灌肠液涌入,小腹渐渐鼓胀撑开腹肌,雌虫一手支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扶着灌肠器,袋子干瘪下来的时候他夹紧后面粗暴地抽出管子,艰难地抑制住想要喷射的冲动坐在马桶上,肌肉松弛剂渐渐发挥作用让他的动作愈发困难,喘息声越来越大,十分钟后排泄出灌肠液的时候发出小小的呻吟。
经过两次灌肠浣洗的雌虫身上铺着一层薄汗,前端也挺立起来,埃尔加再次冲了冲身上保证清理干净后穿上睡衣往地下室走,推开门后发现雄主坐在地下室的红色沙发上摆弄一根软鞭。
雌虫闻到莫斯忒柯甜腻的信息素后差点软了腿,埃尔加心下窃喜莫斯忒柯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向雄主露出一个笑容来又咽了口唾沫,莫斯忒柯换上了礼服,层叠的纱在领口堆出云雾的模样,雄主白皙精致的下巴和修长优美的脖颈陷在绸缎里,上面遗留的点点闪粉让埃尔加有了舔舐的冲动。
莫斯忒柯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轻笑,对埃尔加招手:“宝贝,过来。”
一开始只是跳蛋,最低档的震动功能,埃尔加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轻喘。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胸前的两点上各自粘着一枚粉红色的玩具,埃尔加难耐地扭动身体,这种程度的刺激只能让他觉得痒,他金色的眼睛望着伏在他身上的莫斯忒柯,雄虫一边揉捏着硕大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则不上不下地抚摸埃尔加的前端。军雌曲起腿蹭了蹭雄主的胯,无声地催促他进行下一步。
雄虫轻笑一声,拾起一边散落的控制器向上划,莫斯忒柯坐在埃尔加身边好整以暇地看雌虫渐渐加重的抽气声,俯身在他额头响亮地亲了一口。
跳蛋震得越来越快,痒意从乳尖传递到整个胸部,乳头内部则好像有蚂蚁在啃噬一样难耐,埃尔加蹙眉忍不住抬起胸口轻微扭动身体,双手被雄主按在床上没办法抚慰自己,只能用软乎乎的眼神望向莫斯忒柯。
埃尔加在床上不喜欢说话,莫斯忒柯向来都从轻微的身体语言和面部表情上获得他的情绪反馈,虽然现在的雌虫仍然是眉心纠结和平时别无二致的模样,但脸颊上的红晕和看向雄主的眼神都暴露了此刻他正沉在情欲里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