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急促地喘息着,走近鱼缸,左手伸进水里。
狮子鱼在礁石间游窜,躲避靠近的陌生物T,十三根火红sE背棘在水中招摇。
手指传来刺痛。
他条件反S地缩回手,那只刺到他的幼鱼一扭尾巴,躲进了珊瑚丛。
江潜咬着牙,狠狠地掐被蜇的无名指,挤出毒血,泡进热水。
疼得好。
有毒,不能碰的。
要记住了。
会所包间。
酒桌上觥筹交错,余小鱼起初还能默默吃菜,但赵柏盛和对手方喝了一轮,觉得氛围不够,叫饭桌上她这个唯一的nV生敬酒,听她说自己不能喝,关切问:
“我从客户那里知道你跟沈总出去谈项目,也能喝点,今天身T不舒服吗?”
“啊,不……”
客户接口道:“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了,都是合作方,咱们可b不得他们财大气粗,哈哈。”
赵柏盛投来一道暗示的目光,余小鱼知道自己惹客户不快了,怕妨碍到项目进程,忙站起来斟了小半杯红酒,说自己真的量浅,喝多了怕大家见笑,这点酒是极限了。
赵柏盛笑道:“您几位也别为难小姑娘,实习生而已,还在上学呢。”
余小鱼立时出了身冷汗。她g了这么久,无论江潜、沈颐宁还是其他员工,在外面都不会向客户摆明她的身份,现在她已经拿到预入职书,他一个董事在如此重要的饭局上这么说,明摆着是在敲打她。
——不喝就滚蛋。
她脑子里飘过几个大字。
一杯酒下肚,客户看她状态还行,又变着法叫她继续喝,赵柏盛敷衍地替她说了句话,转头就跟身旁的人谈起项目来,完全不管这边了。
余小鱼看一眼手机,又看一眼酒杯,再看一眼手机,乔梦星微信说自己在路上,晚高峰很堵。
客户被她这心不在焉的态度弄得生气了,抓起手边寸高的小杯,倒满白酒,放桌上转到她跟前,作势要起身:“原来小美nV是要我请的。”
余小鱼赶紧双手端起杯子,连声赔罪,y着头皮一饮而尽。
这下好了,开了头,就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