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阳的脚精准地踩在三儿子钟角的胯下,一点一点地踩得更加用力,他愉悦地感受到钟角的阴茎在他脚下慢慢勃起。
钟角脸上的表情都呆滞了,他看着重返青春的老父亲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从来一副懒散得像没睡醒的下垂眼瞪圆,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婚服褪至钟青阳的肩头,这老不修的骚货,居然在婚服里穿着一件戏水鸳鸯的半透明红色丝绸肚兜,胸前鼓起,上次吸收完钟商的精液后,他连奶子都长大了许多,从侧边露出两团浑圆。
钟角不敢细看,别过头去,他透过肚兜的材质甚至看到了父亲两个大大的骚奶头红得诱人,将肚兜顶起了两个尖尖。
“爹爹…这是何故…您的身体怎么…”钟角脸烫得很,他的鸡巴已经被钟青阳踩得完全勃起,他跪在地上,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
“角儿,为父近日得到一奇功,修行后不仅修复了灵根,还回复青春,就是这身体变化太大,为父的小穴每日都瘙痒无比…”
钟青阳毫不害臊地说,他看着钟角胯下那根巨物,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的下体早已湿哒哒的一片。
他的婚服没有全部脱完,要掉不掉地挽至肩头,前面大开,里头连条裤子都没有,只有一条肚兜裹着身体,不仅连奶子都遮不完,更遮不住他的下体,钟青阳的鸡巴已然翘起,顶起了肚兜底下的尖角,露出下面的小巧精致的女逼。
钟青阳的下体一根阴毛都没有,光洁美丽得很,女逼更是像个贝壳一样秀美地紧紧闭合。只一眼就能将他下身看得清清楚楚。
钟角本来不敢看,但是他的身体被钟青阳的功法压制,连头颅都被固定扭转着朝钟青阳看去,钟角俊脸微红,只能盯着老父亲的女逼避无可避。
“好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天,为父都好想你…”钟青阳抱着钟角的头,将他按进自己双乳之间。
“一转眼十年都过去了…为父大寿那天除了钟商之外你们都因为修行没有前来…”钟青阳假意地落了两滴泪水:“而你一来就是指责我和商儿的事情,为父真的很伤心呀…”
被钟青阳的乳香闷得迷糊,好半天才被钟青阳放开身体,赶紧大口呼吸。
他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己的胯下道袍已被精水泡湿,不知不觉已经将苦守了多年的阳精喷出。
“此事…孩儿可以解释…当时孩儿在山中进行门派考核不得随意出入,所以才没能第一时间赶回家中…”钟角一边震惊于阳精外泄,一边又急于给父亲解释。
钟青阳饶有兴致地看着钟角结结巴巴地解释,看着他姣好的唇形说着悦耳低沉的话语,逼里的骚水流得更欢,他再也按耐不住,双腿叉开,骑上了钟角的脖子,将逼口对准钟角的嘴,淫水抹满了他的俊脸。
“呱噪…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不如不说,现在就是你尽孝的好机会了…”
钟青阳感受到自己逼堵上了钟角的嘴巴,让他的话语堵在嗓子里出不来,只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钟角要疯了,他不明白过去那严谨的父亲现在怎么变得如此骚淫,特别是父亲那口肥逼张开似鲍鱼般顶进他的口中,一股骚香味从内散发出来,让他精神为之一振,胯下不争气的家伙又立得高高的。
钟青阳骑在钟角肩上,两条洁白细腻的大腿夹着他的头不放,钟青阳舒爽地淫叫出声,全然不顾今日本应是他和钟商的良辰吉日。
“嗯…角儿快将舌头伸进去…人家的骚逼痒得不行…”
钟角被夹着头,脑子也昏昏沉沉,无尽的骚香让他的鸡巴涨得不行,听到父亲的催促,他僵直地伸出舌头,对准着那骚香的入口,大舌钻了进去。
“!”钟青阳感受到逼里多了条软舌,爽到他更是不要脸地呻吟:“哦哦...就是这样...好孝顺的孩子,为父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