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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我很早就回到学校了,原因非常之简单——因为我智障得不会把耳环除下来,於是只好等小贤回校的时候帮忙。说时迟那时快??
「这麽早?」我问。
「我在避Hinton呀!!!他有时真的很早就到我家来,说要送我回校??你呢?为甚麽这麽早?」
「我想??找人帮忙把它除下来。」我的这一句话引起智贤的一阵窃笑。「你到底帮还是不帮的?」
「好了,来了来了。」
「嗷,很痛呀!可以了没?」
「??」
「你会吗!?」
「我在努力的扭了。」
「是拉出来的!笨蛋,在上螺丝麽?」
「早说嘛!」
「呀!很痛呀!我的耳仔烂了!」
「给你的。」
「吓?」
我还以为他要很久,想不到这麽快就Ga0掂了。害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我接过自己的耳环,说:「谢谢。」
这动作成了我们每天上学的指定动作,下午放学时练习啦啦队,然後再带上耳环。没法子了,我怕耳洞很快会埋口,又怕被老师处罚??其实Anson是知道的,他也加入了小贤耻笑我的行列,一点儿也不像个老师。
话说啦啦队方面我们真的很幸运。因为Anson是我们的班主任及戏剧老师,行使了特权借用礼堂给我们练习,不用像智贤他们困在细小的课室,每次也要搬动枱凳,真的有够麻烦。另外,不知道为甚麽Anson强调不可以告诉其他班级有关我们的练习,说是高度机密,一旦泄漏就会很不利。而他也说过劲敌就只有高一,二,三的A班。了解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JiNg英。奇怪了,为甚麽他不教A班的?
出乎意料地,智贤放学竟然不召司机,在校门等。
「亲Ai的,在等我吗?」我热烈地跑上前给小贤一个大大的熊抱。
「对呀。」小贤冷冷的一句,再把目光投到我的身後四处打量??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