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舒服吗,奶头都硬起来了。”
许栖芒不说话。
陈轶言大力搓揉两下,如愿以偿听到许栖芒嘴角溢出甜腻的呻吟,含着破碎的喘息,勾人得很。
被别人玩奶子的时候,他也会叫得这么骚吗?陈轶言忽然感到一阵微妙的嫉妒,嫉妒那个先他一步品尝这美妙躯体的人。
那个人会抓着许栖芒的奶揉弄,再把鸡巴塞进他的花穴里吗?还是更过分一点,叫他自己揉奶揉到高潮,再把肥美嫩穴掰开操进去?
陈轶言越想越气,揪着两颗胀大的奶头向外扯,把两座柔软的小山丘都拉高了一些。
一松手,乳肉回弹,因充血变得殷红的奶头乱颤,像红透了的樱桃压低细弱的枝条。
“你不要再玩了……”许栖芒勉强从喘息里拼凑出破碎的字音,“疼……”
“疼?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陈轶言往他耳边吹了口气,“你看不到,我可看得到,你鸡巴翘起来了。”
许栖芒捂住脸,没底气地反驳他:“我没有,你不许摸我了。”
“好。”陈轶言答应得爽快,许栖芒有些错愕。
“不过,”陈轶言接上没说完的话,“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洗一洗。”
许栖芒呆呆地“啊”了一声,潮红的脸上一片空白,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陈轶言轻笑一声,抓着许栖芒的手摸上自己硬得发胀的性器。
他一直为自己的尺寸感到自豪,虽然实战经验匮乏,但论尺寸和硬度,绝对不输任何小电影里的主角,平常状态下就很可观,勃起之后更是粗长得骇人。
他绝对、绝对要比那个人更让许栖芒舒服。
许栖芒的手小小的,握着粗大的性器更衬得性器狰狞可怖,白皙的手配上赤红的大肉棒,这画面让人血脉贲张。
“帮我一下,我硬得有点难受。”陈轶言贴着许栖芒的耳朵粗喘,眼见着他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廓,像火烧云映满天空。
许栖芒僵住的身体显出一种无措,他不敢用力,也不敢随意动作。
“我、我……”许栖芒嗫嚅着,上齿在下唇上磕磕碰碰。
不拒绝陈轶言就当他默认,抓着许栖芒的手上下撸动起来,连两颗蓄满精的囊袋也不冷落,用手掌包裹着搓揉。时不时用掌心包裹住龟头搓揉,指腹抚过冠状沟。马眼处最敏感,许栖芒指尖蹭过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被柔软的掌心熟练地抚慰,陈轶言的鸡巴更加精神抖擞,又胀大了几分,青筋涨起来。
即使许栖芒看不到,也能从手里的温度和凸起的青筋感知到这根性器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