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听到她的熟络，头垂得越来越低。
裴如念有些无措。
她没有经历过世间寒凉，无法跟倩倩感同受。
为旁观者，裴如念尚且能感觉到绝望和窒息，更何况倩倩本人。
警察先生也没有办法，们家目前的情况，属于家庭纠纷，相关部门没办法过多干涉。倩倩母亲过世，没有其监护人。
成年之前，估计都忍受这样的生活。
位警察只能嘱咐倩倩，以后有事及时联系妇联或者报警，同时警告两位夫妇善待孩子。
夫妇俩表面答应，态度肉可的敷衍。从女人看倩倩的怨毒神中，能判断出来，等警察离开后她只会变本加厉，并且不给倩倩报警的机会。
“等等。”卿可言上前两步，拦住准备离开的警察先生，一针血指出，“买卖未成年少女，应该不算家庭纠纷吧？”
“什？那是违法犯罪啊！”
倩倩慌忙抬起头，伸手揪住警察叔叔的衣服，“救救吧，们卖掉！们真的卖掉！”
话音刚落，夫妇俩和位警察齐刷刷变了脸色。
“她说的是事吗？”警察先生逼。
女人摆摆手，“嗨，怎可能呢？小孩子胡说八道。”
“是是。”男人跟着附和，把已经年满十四岁成绩优异的女儿，强行变成什都不懂胡言乱语的神经病。
警察先生没有切证据，一时间束手无策。
恰此时，女人怀中的男孩停止哭闹，用半命令半撒娇的语气，“妈妈，什时候把臭臭姐换成的玩具和车车？”
“胡说什呢！”女人立刻制止。
“没有胡说！”男孩大喊大叫，“你昨天还说，只把臭臭姐卖掉，能给买好多好多玩具，还可以住大房子。”
夫妇俩脸色顿时难看，警察找到突破口，又询男孩个题，竟然顺藤摸瓜找到们卖女儿的定金和收据。
既然掌握证据，位警察顺理成章介入，以保护受害人为理把女孩带走。
去录制口供的路上，女孩冷得一直发抖。
卿可言把车内温度调高，裴如念把自的皮卡丘毯子裹在女孩上，还拧开保温杯给她倒了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