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这样的……”虞晚忍受不住钻心的疼,下意识后退却摔在了地上。
白玉地砖上没有铺地毯,骨骼“咯吱”的声音分外明显。
虞晚吃痛的抱着膝盖,那上边已经微微鼓起来,泛着淡淡的红色。
烛火摇曳,男人身形高大,步步闭紧,眼底的疏离和冷漠一寸寸携裹着虞晚。
她心知今夜若不解释明白,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拽着陆鄞的裤摆,语气微咽:“大人,我与晋王确实认识,可方才那亭子也是他故意来寻的。”
陆鄞目光落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厌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想起梦中那离心的滋味,他的心便一阵剧痛。
这一世,她又要背叛自己了?
陆鄞俯下身子,逆着烛火的眼神钳着她:“这么喜欢哭?”
虞晚忙咬唇想止住眼泪,可他越这样她便越委屈。
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冷淡……
“憋回去。”男人的话如淬了寒冰的珠玉倾洒在虞晚耳畔。
旋即他大力扯过虞晚的身子,狠重的拖了拖,将人梏到公案上。
那本该研磨提笔的斯文地方顿时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虞晚坐在桌沿上边,眼眶盛满了水气,一双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屈辱。
陆鄞食指挑了挑她上襦的衣襟,大掌探到诃子的细带,动了动作。
没了袒护,虞晚娇呼一声想逃。
可她那纤细的手腕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不过碰了几下,那雪白的肌肤上就红一块青一块。
“大人,您信我一次好不好?”虞晚小脸满是泪痕,哭哭哀求道。
陆鄞充耳不闻般,大掌脱下了她的玉鞋,丝白的鞋袜一瞬便跟着落了,他睨着那玉足上的娇艳花瓣,心底多了一丝燥意。
这花瓣时刻提醒着他曾与她有一段过往,香艳,深刻,却又令他痛不欲生。
陆鄞捏着她的下颌,去咬那白生生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