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水皱了皱眉,感觉到了程明的棘手,怎么说都是顶头上司。
“那我去说吧?”应水道。
“不妥。”程明下意识回到,随后怔愣一下,说:“那李昭雪当年同你共出一室,你这当初……”
程明皱了皱眉,低头没继续说下去,只道:“总归你出面不太好。”
应水眨眨眼,笑了一下,她问:“明叔,我这几年借田的事,可还有谁不知?”
“整个县都知道了。”程明不知所云,答道。
“那不是有放出消息,这两年来他们种下的水稻,皆有我的一份功劳在?”应水问。
程明点了点头,“的确。”
“你觉得如今的我,是您以前敢想象的吗?明叔。”应水认真对视他的双眼。
程明愣住。
赵大娘嗑瓜子的手也顿住,她低头看着身旁两个小家伙,眼底不知酝酿着什么。
夏秋好奇的左看右看,没一会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们跑到另一边去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或大公鸡小鸡仔。
应水又道:“你看,我同以前变化这样大,怎得还能用以前的我同李昭雪对比?
“怎得还要认为,我必然会输?她也不过惯爱躲在背后使诈。”
应水不禁又笑了一下,带了点高傲自满的意思。
感觉上好似又变回了几年前的李秋水,但现在,她却的确是有底气的。
程明抿了口茶,“那过两日,我便在衙前待你。”
“好。”
……
昌平的冬不冷,连雪都不曾下过。而王知府家里,却罕见的一片冷凝。
“她怎么又不来吃饭?莫不是觉着我们碍眼了?”
“阿雪不舒服……”王榭弱声弱气道。
“天天不舒服就她不舒服!她自己吃了上顿没下顿,饿着我乖孙了怎么办!”知府夫人曹氏说。